白子言对着悦王抬手作揖,可人却言语并不十分的客气:“悦王真是好心帮忙,子言定是感激不尽,可我白家也不至于府中瞧不见几个熟人,难道王爷您帮忙帮的我白家都易主了吗?”
悦王浅笑了一下摆手:“白三爷切勿急躁更不要误会下去,你府中的家丁不在与本王可无关,他们是受你家白二爷的差遣出去寻找你家白大爷去了!”说着他转身看向白子轩:“白二爷这你可要和白三爷解释清楚啊,不能让我一番好心,大恩成仇吧!”
好一个大恩成仇,这话压下的份量着实不轻,连苏悦儿都清晰的感觉到悦王那浅笑的话语下有一份若不知好歹就要动手的意思,但她也更加确认这个悦王还真是想要顶着一张好人脸,以正义的面孔摇摆着旗帜冲向皇位。
白子轩自是点头哈腰的按着悦王的话语解释了一遍,苏悦儿瞧看着他说话时那不断关注悦王的眼神,便知道他们是全然没料想到三爷回来而毫无准备的,便转头看了看站在廊柱下的吴管家,心里疑惑着,吴管家到底是老太太派遣了去找三爷来整人的,还是吴管家从一开始就和三爷是一路,出了事,则立刻忠心为主的去报信寻回了三爷来。
苏悦儿不随众人的一眼引起了吴管家的注意,他一扫眼便看到了苏悦儿,只是苏悦儿这身打扮完全是另一人,那吴管家只是看了一眼便转了眼,苏悦儿也赶紧的看向别处,装作是无心的打量。
此时的三爷正在质问二爷:“二哥,您可真是操心的好啊,要不是吴管家追到了我,只怕等你们来报丧的信使追到我的时候,老祖已经下葬了吧?还有,大哥和大嫂出去巡视铺业,你说大哥失踪只大嫂归来,我大哥是痴傻可他又不是三岁孩童!怎么会离奇失踪?倘若白家丧事已传递出去,我大哥必能听闻,听闻后也不会不归!二哥啊二哥,你不觉得今时今日你说的巧合太多,离奇太多了吗?”
白子轩闻言唇角蠕动脸色由白见红,忽而抬手指着三爷的鼻子喝骂到:“你什么意思?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你哥哥!我是你亲哥哥!你如今的言语难道是怀疑我吗?好,好,你说说,你到底怀疑我什么?难道你觉得我能把大哥藏起来?就他那身手,我们两个联手都打不过他,难道你认为我有本事藏了他或者囚了他不成?”
三爷看着咆哮的二爷昂了下巴:“二哥,你是我的二哥,但此时却不是只说兄弟情的时候,我必须为了白家的周正问个仔细!”说着他忽而伸手扶了灵枢看着内里而问:“二哥说老祖是睡梦中离世,也算寿终正寝没什么苦痛,那为何爹会如此不言不语近似痴傻?二哥说大哥离奇失踪,那为何大嫂在此,大嫂却都说不上大哥在何处,更也同痴傻一般?这白家几房的人,在跟前的为何只你二房安然无恙?”
“你这是鸡蛋里挑骨头!”白子轩怒目而对:“爹是出名的孝子,再是老太太寿终正寝,他老人家也心里痛,痛的不能接受!至于大嫂,老太太去世,大爷失踪,她也是焦急上火迷了心……”
“那二哥的意思就是你丝毫不悲痛伤心……”
“胡说!我怎么会不悲痛不伤心?可是白家出了这样的事,我要是倒了,谁来扶着?好歹我也是操持白家有一年多,总是能担的起……”白子轩急忙言语,可白子言却厉声喝道:“二哥!爹可是在生意场上走过的人,大大小小的事他可经历的是你的数倍,难道他还不如你这个才掌一年的人?”
“你!”白子轩有些词穷,一时脸呛熳攀种缸湃��牧持倍哙拢骸澳悖�愕囊馑迹�训溃�训朗窍胨滴摇��?
“好了!”忽而悦王一拍桌子出言喝斥道:“你看看你们两兄弟今日成何体统?老夫人尸骨未寒,都还没出殡下葬,你们两个兄弟竟在这里争吵起来,你叫我们这些来吊唁的宾客如何自处?你叫你们这些宗亲族人日后还如何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