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腹才华之人吗?怎么这般孤陋寡闻?”
魏灵韵被激而瞪向苏悦儿,苏悦儿便已高声说到:“毒与药之分,并不是以物本性而分,乃是以其作用而分!就如砒霜,人人谓之毒药,但即使毒,为何在药店有售?虽是买卖受控,但还不是因为它可做药?疮疤疥毒便要靠它所去!再如那巴豆,人人都知它可除滞解秘,攻痰逐水,更是蚀疮排脓的佳品,可巴豆一旦使用不好,过量或是吃了泛油之种,便会身亡,如同中毒,诸如此类的还有许多,我不一一列举,只说那夹竹桃的确是毒物,但它因为其叶之中的所含之物有强心之效,常人吃了自是心跳加快,最后反而会因此丧命,但若是心力衰竭之人,却恰恰可以用他强心,以获生机,只要不过量就好!所以,毒物也可做药,我给大爷喂此物,并不存在谋害之意,你告我的第二条罪名,谋杀亲夫,可不成立!”
“胡说!”魏灵韵摇着脑袋:“什么叫不成立?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救大爷,说你是为他好,可按你所说,大爷就该好好的在此,为何人会断了气?你既然说你没谋杀亲夫,那你就还我一个能喘气的大爷来!”
苏悦儿当即冷笑:“还你?你在我面前只怕无资格说此话吧!”说着苏悦儿一转身冲外面喊到:“胡管家,快去扶了大爷来!”
这话一出,事厅内外皆是惊叫连连,魏灵韵当即就跟傻了一般的立在厅里,而城主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似是不能信的盯着苏悦儿,而城主夫人则扶着桌几起身,又是看魏灵韵又是看向门厅外。
“你刚才说什么?扶?”魏灵韵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而苏悦儿点点头:“当然啊,不扶难道抬吗?”说着便往外瞧,此时便听得厅外的惊讶声是声声拔高,那城主已经离开座位迎向事厅外,而就在他要冲到厅口时,白子奇也终于是扶着胡管家迈步入厅。
“子奇见过董大人!见过魏城主!”白子奇一脸浅笑的躬身行礼:“让你们费心牵挂了!”
魏城主傻傻的在白子奇面前杵了大约三十秒后才算有了反应,竟是直接伸手就摸上了白子奇的脸,继而在他脖子处摸探。
白子奇蹙眉承受了这种失礼的举动,只出口轻言:“城主大人可有摸出什么不对来?”
魏城主当然摸不出问题来,只能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魏灵韵:“灵韵,你不是说,说他死了,没了呼吸吗?”
魏灵韵傻傻的点着头:“是啊,他是真的没呼吸啊,我试过的!而且老爷试过,太太试过,他们都是试过的,他们都知道大爷是死了的啊!”
“死了?”白子奇不悦的蹙眉而言:“那照你的意思我是孤魂野鬼了?”
说着他伸手推开了胡管家,往前挪步,继而伸手抓了魏灵韵,近乎用逼视的态度冲她说到:“那你现在看个仔细,看看我是活人,还是死尸!”
魏灵韵惊的看着大爷,自是言语不得,而苏悦儿此时便上前撇了眼白子奇说到:“大爷快松手吧,免得您一时激动把她哪里弄伤了,算成您虐妻家暴,那可就损了您的名声了!”
白子奇闻言便是丢了魏灵韵的手腕,将她一甩,就魏灵韵那身子骨,自是站立不住,偏着身子闪了几下终究还是跌倒了地上去,当下苏悦儿便是伸手扶了大爷说到:“您看,她可不小心的又摔了,这下万一哪里青了,那可就是咱们虐待她了!”
白子奇当下一个冷哼:“虐待她?就这么一个咒自己夫婿为尸的人,每日赏她十鞭也不为过!只可惜,我对打女人没兴趣,脏手乱兴之事,我从不屑做!”
白子奇的态度够冷,言语够无情,当下就把魏灵韵给晾的凉凉的,加之她人倒在地上,看起来就似一个弃妇一般,把魏城主所有的脸面都给丢了个光,当下他就忍不住出来为自己的女儿抱不平:“白子奇!我女儿好歹也是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