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脑袋也依旧空空如也。
自从去年九月底完成两本《爱情的海洋》之后,便一直堕落装死至今,日子快乐……咳咳!我是说,日子颓废到身边的亲朋好友全都想扁人。
然后,问题就来了。
一通催稿电话,将我由天堂打入地狱。
立冬?那是啥东西?可以吃吗?
“你再混没关系,半年没写稿了,不要到时忘了怎么写!”
啧,雅惠阿编,你这话就太不可爱了。我早就在怀疑她嫉妒我日子过得比她快乐!
不过,算了,看在她善良地放了我半年大假的分上,我决定继续坚称她是有着洁白翅膀的天使。
再然后,就是你们看到的这样了。
不信邪,再多瞪三分钟,电脑萤幕依旧空白。
好吧,我投降。
关了电脑,拨电话给友人A。
“喂——?”
“是我。”放软了音调,可怜兮兮。
“哦,干么?”一听就知道是没什么意义的敷衍词。
“救我。”楼某人适时加了些泣音。
“终于被催稿了?”奇怪,为什么我觉得她的语调过分轻快?
“嗯。”
“我就说嘛!这世上怎么可能没有天理!”友人A心直口快地冒出这句。
“亲、爱、的!你可以再更快乐一点没关系。”
“啊?有吗?有吗?我有很快乐吗?”立刻来个死不承认。
附注,和我比较熟的朋友都知道,通常我喊“亲爱的”有下列几种状况——
范例一:
“亲爱的。”发语词,无意义。
范例二:
“亲~~爱~~的~~”此为高难度技巧,以气音发出,酥媚入骨,装可爱用的,顺道帮消化不好的朋友清除多余残留物。
再来就是现在这个——“亲、爱、的——”藉由牙齿共鸣发出,代表杀无赦,生人勿近。
“你刚才说什么?要我救你什么?”她在转移话题,而且也确实成功了。
“立冬。我写不出来。你觉得——他应该是个怎样的男人?”
“坏,很坏、极度坏。你只要坚守这个原则下去写就行了。”
坏?“好,要怎么坏?”从善如流。
各位知道的,我近期的书,哪一本男主角不是好到可以普渡众生?我已经快要忘了怎么写坏男人了。
“例如——误会女主角和别人有染,然后用强的。”
“啊?”这样好像强暴耶,不好吧?
“不能和女主角做?那不然——当着女主角的面和别的女人做也好。”
“啊啊?”如此变态?该判宫刑!
“再不然——女主角怀孕,白目的害她流产,反正就是下半身思考得比上半身多。”
“啊啊啊?”谋杀亲骨肉?判死刑!
不过……
“等、等一下啦!”晴姑娘小小声、很心虚地发问:“这个……剧情似乎……有点给它……呃,耳熟?”
“那你还问我?!自己回去翻翻《秋水映尘》或《怜秋》!就不信你还有脸说你不会写!”
“噢。”委屈地挂了电话,晴姑娘乖乖的回头去研读《秋水映尘》,看看这个“据说”是我所有的书里,坏得最经典的男主角——
然后,结论出来了!
本人在此严重质疑,这、这真的是我写的吗?这家伙是男主角?
要我说,我只想将他剥皮去骨,剁成八八六十四块,依各人喜好加上适量的酱油、蒜头、米酒提味。当然,别忘了加些太白粉抓匀使肉质更加鲜嫩,将其腌渍七七四十九天……(咦?怎么愈写愈像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