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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1 / 5)

孔急干铣底吡恕�

张正国也像一只蜜蜂冲了过去,任凭他如何挣扎,怎么也靠近不了洞口。前面的人群丝毫没给最后面的张正国留下一点可钻的缝隙。他没有懈怠,努力地向前拼搏。因为担心自己上不了那辆车,茫茫人海到哪里去找二毛强,如是这样,那就会真的成为讨口要饭的了。

张正国是最后一个挤上车的,他庆幸自己成了最后一个。车门勉强关上了。张正国靠在门边,脸贴在了冰冷的铁门的玻璃上,被挤得几乎没有一点动弹的余地。

张正国几乎全身都贴在了门上,上面的玻璃甚至模糊不清,但可以看到外面景物的大致轮廓,也就不至于感到寂寞了。他看见车路过了一座大桥,一条明亮的江从桥下流过。不久,车开始拐进了一条老态龙钟的街。车开始在路上不断地颠簸,人们东倒西歪,那些吊住扶手的人就像挂在风中的腊肠来回荡漾。

这条街上有的房子比路面还低,能看见房子的顶。这里没有了城市的繁华喧嚣。张正国满心狐疑,又回农村了?

望向一米之遥的远方(27)

陈路鸣口中的“厂”其实是一间小作坊,即使是这样,也并没有让张正国失望。张正国自身对“厂”不存在着概念,无所谓好坏优劣之分,更用不着谈什么大小了。

厂房是二毛强向他一个远方表亲租用的,上下两层,底楼两间门面其中一间做为厂房,另一间当作仓库。房子左侧有个楼梯间,可以直上二楼。楼上有四个单间,两两相对。二毛强租了两间。楼梯间的下面又砌出来一间偏房,那是这里租客们公用的卫生间。

二毛强的厂是加工卷筒纸,加工的程序简单易行,主要是切割和包装。

张正国跟着二毛强来的时候,就清楚地看见一个人坐在机器旁熟悉地操作着。

那人叫段才贵,是二毛强媳妇李月月同乡,五年前请来的唯一一个工人。近来年事渐高,双眼看东西愈加模糊,动作也不如以前迅捷,而且经常生病,一病便卧床几日不起。为了节约几个看病钱,总说用被子焐焐睡个觉就好。这土方法也不是次次管用,有一回就烧成肺炎差点儿丢了性命。

说起这段才贵也是苦命中人。老来得子,媳妇难产而死。那是一喜更一悲。儿子取名平顺,望其一辈子平安顺利,可哪想到事与愿违,十岁那年贪玩戏水,叫水卷走了,请人捞了三天三夜也不见其尸首。从此段才贵一病不起,医生来了也说不上个所以然,胡乱开了几副安神之药草草了事。中年丧妻老年丧子的双重打击让他一蹶不振,成天成夜躺倒在床上,茶饭不思,粒米未进,只是不停地念叨:段才贵,你要断子绝孙喽……

俗语说,这心病还得心药治,解铃系铃的道理谁都明白。

有好心的邻居动了恻隐之心,不久就给段才贵送来一个女娃。这女娃和段平顺年龄相仿,说是十年前的寒冬天远房亲戚在村口捡到的,当时小脸冻得通红,可爱又可怜,于是打算抱回家先养着,待其父母来认领,可这一养就是十年。亲戚家女娃也多,就盼一个带把儿的。女娃好歹是一条命,也不忍心就把她扔了。女娃长得俊俏又聪明伶俐,洗衣做饭喂猪挑水样样能干在行。可家里经济实在困难,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嘴吃饭,不是这原因,也不舍得就把她送了人。

段才贵看看那女娃,两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露出几分灵秀之气。就是身子骨单薄,穿得脏兮兮的,裤子膝盖的地方还磨破了两个明显的洞。段才贵平添了些许同情,突然又想到尸骨未寒的段平顺,不免老泪纵横。

“她叫什么?”段才贵问。

“冬妹,叫她冬妹。”

“冬妹?”

“冬天拣的,就这样叫了。”

段才贵想,如果收养她就应该另取一个名字,脑子里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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