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婳心底则十分感激左明,没想到他竟会帮着自己,那纸包是她用的一个空城计,目的不是里面有没有毒药,而是逼苏姨娘说出真话,没想到才一试探,求胜心切的苏氏就上了当,自个儿先露了陷。
“娘亲你别怕,如今苏氏已经渐渐失去父亲信任,她再怎么蹦达,父亲都不会再听她的,我们只要做的,就是一报还一报,让她尝尝如坠地狱的痛苦。”
“哎,你爹爹那性子,一天一个样,谁知道他会不会再宠爱苏氏。刚才都吓死我了,不过幸好苏氏没当着大家的面打开纸包,否则里面什么都没有,那咱们就露陷了。”赵氏有些惊疑的拍了拍胸脯。
南宫婳便勾起唇角,笑道:“不用担心,在左明搜出凤莛轩的毒药时,我就趁他打开时偷看了一眼,发现里面有几层小纸包裹着,后边才这么说,苏姨娘怕打开真是这样,她自然不敢打开。最关键的还是左明那一环,他拿出去检查时,我一颗心也是悬着的,还好,他是个值得交的朋友。”
“那咱们得好好感谢他。”赵氏点了点头。
跟在后边的玉萼则笑了笑,一脸娇嗔的道:“感谢什么呀,为大小姐办事,是他的荣幸,咱们不用!”
一听玉萼这么说,南宫婳便看向她,在她脑门敲了一记,笑道:“小丫头,听你这口气,你好像和他挺熟的,难道,你们俩……”
“小姐你胡说什么呢?玉萼不理你了。”玉萼一听,扯着小辫子,一脸娇羞的率先跑到前边。
城南军营
午后,一骑铁骑扬起尘沙,在军营里狂奔前行,坐在最前方男人约有五十出头的模样,却仍旧富有浓浓的阳刚之气,策马凌厉的上前。
跟在男人身后的是一袭白马黑缨富有气势的将军,两人策马在广矛的旷野上奔腾,在绕着校场巡视两圈之后,前边的男人明显累了,便吁的一声停下,但见身侧男人面不改色的模样,当即赞道:“烨儿,还是你们年轻人体力强健,想当年朕也才二十出头时,在各皇子的赛马比赛中,经常夺得头筹,一转眼,朕已经老了。”
说话的是当今皇帝,皇帝身侧则是狭眉凤目、一脸淡定的楚宸烨,楚宸烨淡笑着抿唇,“皇上风姿不减当年,臣不及。”
“你这人就是谦虚,分明箭术骑术都苍祁第一,还故意让着朕,军营巡视完了,朕感觉也有些饿了,咱们先用点膳,尝尝这野外的风味如何?说起来,朕还真想念当年和皇子们在山上烤野兔的日子。”皇帝兴高采烈的一跃跳下马,这上的常青山忙将他扶下去,几名大内侍卫则迅速围绕在皇帝身侧,目光紧张的四处搜寻,生怕这里出现刺客。
楚宸烨扬唇一笑,挥了挥身上的紫袍,一跃下马,那身上的紫袍闪着绚丽的流光,看得苍祁帝忍不住笑道:“你这袍子好生华贵,是羽落郡主赠你的那件?叫什么名字?”
楚宸烨淡然摇头,额头溢起一条黑线:“这叫七彩缎绣衣,是南宫家的姑娘赠的。”
“南宫婳?”皇帝不由得拧起眉,沉思起来,“她为什么送你衣裳,难道,他心中意属的是你?”
楚宸烨则爽朗一笑,眉宇间尽显风华,“皇上误会了,一次她回府的途中,被恶人追杀,正好被臣看见,臣当时救了她,她吐出的血将臣的衣裳染脏了,然后便制了这件新衣送臣,取名,七彩缎绣。臣只是觉得这件衣裳好看才穿的。”
皇帝一听,心里悬着的石头这才落了下来,羽落郡主意属齐王世子,这谁都知道,他已经答应过太后要给楚宸烨和羽落赐婚,只要经得楚宸烨的同意,便可以赐婚,刚才一试探,他还以为烨儿中意的是南宫婳。
看来,不是这样,所以他才松了口气。
不过一听到刺杀二字,皇帝当即皱起眉头,冷声道:“大胆,在我苍祁国都,天子脚下,竟敢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