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房東太太還有其他人那樣,在誤會夏洛克的性向的情況下,依然自然地跟對方相處。
那天在圖書館後面的小樹林,他問陸衡為什麼取消要他請吃一個月早餐的這件事。
陸衡反問他,「你不是怕人說閒話?」
他當時臉頰就火燒火燎的。有心思被戳穿後的心虛、窘迫還有那麼一丁點微妙的小愧疚。
陸衡主動提出,為了他的「清白」跟他這個gay保持距離會比較好。
說完陸衡就走了,語氣里也沒聽出有沒有在生他的氣之類的。反而是他一個人在原地待了很長時間,越想越不是滋味。
只是那個時候,他也說不上來,心裡頭這種喉嚨里堵得慌的感覺是怎麼一回事。
在超市門口,聽見嘴臭男他們嚼舌根他才終於明白過來。
那個時候,他之所以喉嚨堵得慌,是因為——他忽然意識到本質上他跟嘴臭男他們沒什麼區別。
他嘴裡說著,把陸衡當兄弟處。
可他真把人家當兄弟了麼?
他還是區別對待了。
只不過嘴臭男他們對陸衡的偏見跟排斥是擺在明面上的,他呢?
他的是無形的而已。哪個更傷人呢?
都傷人。
搞不好他的更噁心人。
說一套,做一套。
更不要臉。
淦!
怎麼越想他越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了都?
臉上,手背上,冰冰涼涼的。
「又下雨了。」
陸衡把他手裡的傘給撐開。
「啪——啪——」
「啪啪——啪啪——」
落在江明澈身上的雨滴,落在了陸衡撐起的傘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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