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的时候,我还特别开心。以为可以照顾到宋易姐了,结果。。。。。。每次都是这样。我什么都不行,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做不好。”
一连串的什么什么什么,绕的宋易头脑子又是一阵子眩晕。她扶着额头,这奶娃娃是琼瑶看多了吗?
等等,她刚刚漏过了什么?
宋易抓住线索,“你说谁告诉你地址的?”
“长胜哥。”
她就知道,自己在家躺的好好的,这奶娃娃怎么会好好送上门来找他。就是这个搅屎棍子,不让她好过。
她气的头顶都要冒烟的时候,门铃又响了。
奇怪了。她这冷冷清清的小草庐今天怎么这么热闹。
打开门,张长胜那张讨人厌的脸挂着恶心人的笑容。各种土匪流氓气息迎面扑来。
“我生病你也不放过我,你信不信我病好了弄死你?”就算修养再好都经不起这贱男的折腾,宋易现在恨不得立马跟他比个中指。
贱男人上下打量了下宋易,伸手探探她脑袋,一笑,“不错吧?我给你开的这剂药相当对症,你看,喉咙不哑了,容光焕发,脑袋上都是一头的汗。啧啧啧,宋易,有多少医生像我这样灵验。比吃药管用。你得多谢谢我。别动不动跟我横眉冷对的。”
宋易挥手打开张长胜探过来的手,一摸脑门儿。真邪门,果然一头脑袋的汗,也没刚才那么烫了。这会儿喉咙也没那么疼了,说话骂人都比刚才的气若游丝有力多了。
肯定是被小孙医生刚才那一下急的。身体突然就好了大半。
小孙医生从厨房里出来,沮丧着一张脸,“长胜哥。我刚刚闯祸了。”
张长胜拍拍他的肩膀,“你做的很好。”
“啊?”
“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可以退下了。”
小孙医生一知半解的走了,走的时候还是那双迷蒙的大眼,云里雾里。
看到大门被小孙医生合上的那一刻,宋易整个心脏又开始揣回怀里了。她觉得只有这个活宝在,她就没办法安静思考,眼皮子直跳。
宋易转向张长胜,“不走?”
这家伙两手插着口袋,看着虽然气定神闲道貌岸然,放在宋易眼里,就是一脸的禽兽样。
“我刚来。”他两条大长腿一迈,一屁股窝进家里唯一的那张沙发来,随手翻翻旁边的杂志。
宋易被他彻底打败了,鉴于自己正处于修复期,功力不足以收了这个妖孽的份上,还是躲开为好,“随你。”
她关上自己的房门,又埋进床里。
谁说过,你不休息的时候,身体自然会让你休息。
她过去就是给自己崩的太紧,大部分心神花在工作上。现在倒下来,连自己的领土都捍卫不了,只能放一个土匪进来作威作福。
但说实话,张长胜来她家早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这个男人自从知道自己有了窝,动不动就来小坐一下,蹭吃蹭喝。她赶他走,他就扒弄出当年她和陈然分手那会儿的陈年旧事。说她白眼狼,不计前恩,过河拆桥。
所以说,失恋不是大事。
人越是处在低处的时候,越是要把握好自己,不能行将就错。防火防盗防长胜,留下把柄,惹人耻笑是比失恋还祸害的事情。
认栽吧。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忽然觉得神清气爽。
刚才那么一身汗一出,再这么睡上一觉。居然毛病都退了。现在感觉到什么叫无病一身轻了。
宋易竖起耳朵听听,外面什么动静都没有。估计那贱男走了。
她走出去,一看,果然没人影了。
走到厨房,刚才被火熏的漆黑的灶台被清理干净。厨房明显被人收拾过。桌上还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