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
“那公子为何说谎?”
“我何时说谎过?”
“明明方才问你可认识迎珂冬,你却说不认识……”
“我确实不认识。”
“公子!”
“我只是封缄。”
“……”西非沉默了,望着一样沉默的河水,没有一丝涟漪。
不一会儿,北柘回来了。独自回来。
封缄眉宇紧蹙,“人呢?”
“公子,人已被救走了。”北柘有些难堪。
封缄抿唇,愁眉不展。
“是,是那两个人救走的。”
封缄微眯起眼,半响推动轮椅,“既然如此,那就只好送上门了。”
***
我揉着微痛的后颈,骂娘的睁开眼时,被公尝玉箫那张怨气脸吓得差点再晕过去。
仔细一看,公尝和苍梧回来了,宫青受了重伤,几近奄奄一息,而六月……
“非离呢?”我一下坐起身,动作太大,说得太急,牵动喉咙猛咳起来。
公尝正在给宫青疗伤,苍梧垂下头,“我们回来时,小少爷已经不见了。”
我二话不说,掀被子下床,“我去找!”
脚刚着地偏偏站不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苍梧想来扶却又看了眼公尝玉箫。
我从地上扶着椅子脚爬起来,一路攀着桌子椅子屏风往门口去。
苍梧急得跺脚,再看公尝,后者仍是事不关己的样子专心给宫青疗伤。
终于到了门口,打开门,刚迈一只脚出去,胳膊被一阵猛力拉住,我还没反应过来天旋地转间我已被人拦腰抱起,他薄唇紧抿,面色生寒,
“闹够了吗?”
我攥紧双拳,“我要去找非离。”
“他与你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找他?”
“他是我的孩子!”
公尝冷笑一声,斜眼睨我,“花招真多!”
他欲放我下来,我忙搂住他脖子,“带我去找大夫,我头晕。”
他冷眼看我半响,便吩咐苍梧去请大夫。
“你不下来?”
见我没有松开他的意思,他干脆放了手,我就这样吊在他脖子上。
我只得松开,“你身上有非离的味道,所以我…”
公尝伸出手制止我继续说下去,将我放在床上,眉宇凛然,“他不是你的孩子,待你的风寒好了,你就……”
“你想赶我走?”
他看着我,神色古怪。
“你若想赶我走,那我劝你死了这份心吧,不找到非离,我是不会离开的。”
公尝皱起眉,有些无奈,“我是说,待你风寒好了,你就与我一同去救六月。”
我愣了片刻,好好消化了这句话,惊喜看他,“你说的是真的?”
公尝扭头要走,我忙拽住他的手,“好好好,我一定好好吃药好好睡觉,听医嘱,说不定风寒明天就好了。”
他看向我拽住的他的手,我冲他大笑,干脆把他胳膊抱进怀里,“你真是太好了,我好喜欢你啊!”
“……”公尝玉箫猛地抽回手,一脸吃了苍蝇的诡异表情飞快远离我。
恰此时门被叩响,公尝清了清嗓子,“进!”
门吱呀一声打开,苍梧站在门口作了请的姿势,接着便是器械转动的声音,我好奇地伸头看去,一个轮椅缓缓推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廿三 我记得你
一个轮椅缓缓推了进来。
“少爷,这是请来的封缄大夫。”
苍梧特意观察公尝的反应,却没有看出丝毫异常,只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