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放弃自己的所有尊严,也能使最骄傲的女人自动脱下最后一件遮羞的薄衣。他们会为一点最微末的事物碎屑低下自己高昂的头颅,也会像最卑贱无耻的狗一样对你摇尾乞怜。只要你有绝对的能力,完全可以用饥饿征服一个国家,征服一个民族。甚至,征服全世界。”古人的明训已经说明了饥饿的作用。天翔深信:既然来你最高贵的人类,都无法抗拒食物对饥饿的诱惑。那么。一只仅有简单思维的蜻蜓。自然更加不可能有着什么坚贞的节操。
一句话。饿它几天。饿到它完全臣服于我给他食物的那只手,并老老实实其控制为止。一天不够就两天,两天不够就三天,再不够就一个星期,一个月,甚至是半年,一整年。如果它实在不屈服,那就直接饿死了是。大不了就用蜻蜓的骨头熬汤,反正。最终的胜利必须属于我。
它就算是死,也必须服从我的命令。可怜的小青蜒,所有悲惨的命运,就从傻乎乎地落入地井的那一刻开始。虽然,现在的它对此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它只知道自己饿了,而面前那些本应该属于自己食物的人类,却用一道坚实的铁栅栏关起了自己。这就使得内心本来就极不平衡的青蜒,彻底陷入了疯狂之中。
只是,这样的疯狂,并没有维持太久。一周过后,青蜓已经没有任何体力再折腾。那双充满傲慢的巨大复眼,彻底失去了不驯的神采。取而代之的,这是一种虚弱的无奈与悲哀。
一把散发着清香的鲜嫩草叶,忽然仿佛上天赐予的宝物一般,掉落在它的嘴边。这使得半躺在冷硬地面的青蜓猛地睁大了眼睛,以生平最快的速度,一口叼过这团连塞牙缝都不过的青草,细细嚼起来。这一顿,恐怕是蜻蜓自从出生到现在,吃得最香,也是最少的一顿。甚至,这根本就不能算顿,仅仅只不过是一口而已。
它记住了那个抛给自己食物的男人。
他的眼光中充满了威严与力量,很明显,其中还有一种需要自己臣服的威胁。甚至,他还以一种莫名其妙的怪异方式,明确地告诉自己:他要我做他的坐骑,他,他竟然要其在我的背上!
不!绝不!这根本不可能!
我是虫兽,是有着强悍力量的伟大虫兽。怎么可能被一个弱小的人类骑在我高贵的背上?这种事情。你想都不要想!
于是,刚刚补充了部分体力的青蜓,再一次上演了自己的疯狂。天翔站在绝对安全的距离,轻轻摸着已经长出几分短髭的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囚笼内愤怒发狂的青蜒。脸上浮现出一种明显带有轻蔑的淡淡笑意。他用思感与青蜒交流过,虽然目前的脑波能量并不足以控制虫兽,却足以把自己的想法传递给暴光虐地虫子。让它清楚地知道:“我是你的主人,你必须服从于我。因为,我控制着你的所有食物来源。”抗争与威胁之间的游戏持续了两天。饥饿无力的青蜓再次奄奄一息。这个时侯,同样一束青嫩的草叶再一次出现在它的眼前。
只不过,比之上一次,食物施与者还同时告诉了青蜓一些倍的东西。
“答应我的要求,那么这些草就是你的。如果不答应,那么你就继续饥饿!”青蜒第一次犹豫不,看着眼前那一束散乱的青草,它几乎失去不最基本的思考能力。它甚至想哭,如果它有泪腺的话。它从未想过,自己至高无上的尊严。居然会败给一束小小的草叶。
就为了这点东西,把自己的所有,全部交给面前卑微的人类。这值得吗?可能吗?
那一刻,青蜒想到了死。对!死亡、自杀,或者,只有这样,才是结束目前自己悲惨处境的唯一办法。只有死亡能够保住自己地尊严,才能使自己免于被人类控制地黑暗命运。
可是。那种无时无刻不存在的饥饿。恰恰在这个时候再一次以最强烈的胃袋蠕动。明确告诉青蜓:“哪怕你就算是死,也必须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