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在大街上被巡街的兵士抓了,这可不得了。难怪史书上说贞观年间,百姓夜不闭门,路不拾遗,到了夜间,大街上除了巡逻的兵勇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百姓们根本不需要闭门,路上有人遗漏的东西和银钱也没有人捡。并不是说唐朝百姓的生活富裕、人们的思想境界高得连小偷都没有,百姓们不需要闭门,也并不是说唐朝百姓富裕并且思想境界高得连掉在地上的钱都没有人去捡。这都是门籍制度和宵禁制度的巨大作用啊。史书上还有记载,说贞观四年,全国死囚犯人总人数只二十九人,要知道犯下死罪的案子大多都发生在夜晚,而唐朝实行门籍制度和宵禁制度,这就很大程度避免了案件在夜晚发生,也难怪这一年只有二十九人被判处死刑了。
办理好入职手续后,赵子良拿着任命文书、带着白孝德等几个扈从都穿着便服来到了金光门附近一家茶馆,叫上一壶好茶,几人围坐在桌边一边喝茶一边聊天,几人坐的桌子靠在窗子边,正好可以看到金光门城门口的情况。
城门口是左边进,右边出,城门洞口有一排拒马立在城门洞的中间把城门洞分成两个部分,左侧不断有百姓、车马从城外进来,右侧也不断有行人和车马出城而去,左侧的城门外有左监门卫派出的校尉带着一些兵士值守,城门内右侧也有右监门卫派来的校尉带着一些兵士拿着武器值守,并不时检查行人和车辆的路引和门籍。
这时小二端着几盘点心放在桌子上,连声笑道:“点心来了,几位客观慢用,如果还有需要,举手招呼一声就行了”。
赵子良端着茶杯,随意问道:“等等,小二啊,某听说这金光门经常有飞贼高来高去,出入城门如无人之境,此事是真的么?”
小二闻言脸色马上变得不好了,看着赵子良,脸色不善道:“这位客官怎么说话的?什么飞贼?那叫义盗、侠盗,懂么?你这人有没有良心,啊?你有没有良心?那飞天玉龙每次动手都是劫富济贫,这片地面上给多少贫苦百姓受到了他的恩惠?你知道不知道?”
“呃?”赵子良愣了愣,随即不由一声苦笑,摇了摇头,没想到这小二还是那什么飞天玉龙的铁杆粉丝。
咦,不对啊!皇帝说着金光门有飞贼来去自如,难道不是为了把我贬来守城门,是真有其事?
赵子良回过神来,看见那小二还在对自己怒目而视,而旁边白孝德一拍桌子大怒:“好你个小二,你还蹬鼻子上脸了,飞贼就是飞贼,什么侠盗、义盗,狗屁!你这么维护那什么飞天玉龙,是不是与他一伙的?”
店小二刚才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听了白孝德这话,当场吓得脸色一白,看了看赵子良等人,感觉这些人都有军爷气质,顿时脸色变得更白了,连忙道:“啊,不是不是。小子只是胡乱说罢了,当不得真,当不得真,几位客观慢用,慢用!”
白孝德还要抓住小二,赵子良伸手拦住:“算了,你跟一个跑堂的计较什么?”
白孝德愤恨道:“这些市井小民鼠目寸光,真是可恶!将军,难道你就不生气么?”
赵子良笑着摇头道:“生什么气?世人难免有仇富心理,而那些贪官污吏、为富不仁的豪商也确实招人恨。这乃是人之常情。某现在想的是,皇帝让某来守这个金光门,到底是为了贬我过来找的借口,还是真有其事?”
白孝德想了想,说道:“将军,某看着小二不像是瞎说的,否则他不能这么仇视将军”。
“有道理!”赵子良点了点头。
次日上午,赵子良骑着战马、手提金钉枣阳槊带着白孝德和几个扈从来到金光门。
金光门靠着城门的南边几十米处有一排小房子,这里住着驻防金光门的兵士和校尉。校尉们在城门口这里都是大官,当然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守着,常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