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外蛮夷,有何资格挑战我大汉上将,先让林冲来会会你!”
不等徐晃搭话,旁边的林冲已经拍马出阵,手提五金钩镰枪,直取鳌拜。一招“仙人指路”,疾刺鳌拜眉心,又快又急。
“吃我一镗!”
鳌拜怒吼一声,手中的五齿镗一招“横扫千军”,带着呼啸的风声,划出一个大圈,奔着林冲的长枪荡了开来。
常言道“一力降十会”,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必须小心翼翼。看到鳌拜生得虎背熊腰,铜头铁臂,骑在马上宛如一座铁塔,手中的武器形状怪异,势大力沉,林冲知道此人必然是走的力量路线,因此不敢硬拼,在兵器相交的瞬间,抽枪回来。
鳌拜一镗落空,心中冷哼一声:“算你这汉将识相,若是撞上,少不得让你虎口震裂!”,当下收了力气,施展开将近两丈的怪异兵器,奔着林冲的上中下三路不停的猛攻。
林冲看到这鳌拜不仅力量过人,而且武艺娴熟,心下不敢小觑,催马围着鳌拜不停的转动,手里的长枪犹如白蛇出洞般寻找间隙,抓住机会就向鳌拜的空当疾刺。
两将枪来镗往,马走连环,激战了五十回合,胜负难分。
表面上看起来将遇良才,棋逢对手,但中间数次兵器相交。林冲被震得虎口发麻,手中长枪险些拿捏不住。但考虑着要把太平军拖到傍晚。再放他们进入庐陵,因此林冲只能打起精神。小心应对,尽量的避免兵器碰撞。
而在鳌拜这一方面,心高气傲,自诩五溪第一勇士,恨不能三五回合就把汉将斩于马下,树立自己的威望。此刻鏖战了五十回合,仍然奈何不了汉将,怎能不让他心浮气躁,暴跳如雷?
“看来不用暗器。难赢这汉将!”
鳌拜求胜心切,当下也不顾沙场规矩,决定用暗器取胜。在与林冲周旋的时候,单手握住五齿镗,悄悄的自马鞍上取了流星锤,握在手里。
“吃我一镗!”鳌拜虚晃一招,手中的五齿镗以泰山压顶之势,当头劈下。
林冲急忙策马闪避,却不料鳌拜一抖手。一颗流星锤当胸袭来,躲闪不及,正中心脏部位。幸亏有护心镜挡着,方才逃过一劫。饶是如此,林冲仍然是五脏翻滚,气血逆流。一口鲜血张嘴吐出。在马上摇摇欲坠,急忙调转马头。败归本阵。
鳌拜一击得手,欣喜若狂。提镗催马紧追不舍:“汉将哪里走?留下人头!”
看到鳌拜先胜一阵,漫山遍野的太平军齐齐发出一声欢呼,直上苍穹,震耳欲聋。
“以暗器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吃我一斧!”
看到林冲中了暗器败下阵来,徐晃飞纵骅骝,手提月牙开山斧出阵接应,拦住鳌拜厮杀。
眼看着煮熟的鸭子飞走了,鳌拜不由得暴跳如雷,一边挥舞着兵器猛砍猛劈,一边大声喝问:“来的可是徐晃?”
“本将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河东徐公明!”徐晃催动马匹,沉着应战。
鳌拜怒吼:“也罢,也罢,能得徐晃一颗头颅,胜过其他人数颗,你这项上人头,某要定了!”
徐晃大斧挥舞的寒光闪烁,沉声道:“徐晃的人头就在项上,要想拿走,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两将再不答话,马走龙蛇,你来我往,酣战了百十回合,胜负难分。按照正常武力来说,鳌拜略胜徐晃一筹,但方才他已经与林冲恶斗了一场,体力有所下降,因此一时半刻的难以占到便宜。
萧朝贵在后面看到鳌拜一时之间难以取胜,高喊道:“鳌将军少歇,容萧某替你厮杀一阵!”
鳌拜却是不肯错过这个露脸的机会,大喊道:“不劳萧将军费心,徐晃这颗人头我鳌拜要定了!”
又战了五十回合,徐晃逐渐处在了下风,看看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