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横生。
“看此人的武器,绝非泛泛之辈。让末将来挡住他,将军你先撤!”潘璋攥紧了手中的大刀,示意陈庆之先撤。以四千步兵对阵重甲骑。几乎毫无胜算。
陈庆之向后方眺望,突然苦笑一声:“向哪里撤?只怕插翅也难飞了!”
潘璋急忙回头,顺着陈庆之的视线看去,只见后方数里之遥。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支队伍。同样也是骑兵,与迎面而来的重甲骑不同的是,这是一支大约千余人的轻骑兵,为首两员年轻的将军,一个穿银甲,手提长矛,另一个穿金甲,手提大刀。身后同样飘荡着两杆“伍”字大旗。
要问这三人是谁?那就是被隋唐第五条好汉伍云召带出来的族弟伍天锡。以及伍魁、伍亮。迎面拦路,手提镏金镗的大将正是隋唐第六条好汉伍天锡。而断了陈庆之后路的两人则是伍魁、伍亮。
“嘶……无路可退了呢!”潘璋的嘴里有些发苦,看来今天已经处在了绝境。
阴沉晦暗的天空忽然飘下了零星雪花,让四千白袍军感到了一丝湿润。雪花落在了陈庆之的脸颊上,晶莹温润,旋即融化,仿佛泪滴。
陈庆之忽然拔剑:“儿郎们,对面是骁勇无比的猛将又如何?对面是铜筋铁骨的骑兵又如何?拼死一战吧,马革裹尸未尝不是一种荣耀!”
“愿随将军死战!”
白袍军举起武器同时响应陈庆之的号召,声振寰宇,热量把头顶飘落的雪花融化。
潘璋策马挡在陈庆之面前,高声道:“请将军坐镇中军,某来挡住这员猛将!”
陈庆之微微惨笑:“不必了,谁说手无缚鸡之力不能冲锋了?大不了血溅五步,今日就将我陈庆之的鲜血洒在大汉的土地上!”
话音未落,嘴里叱喝一声,手提佩剑催马向前,朝着伍天锡义无反顾的迎了上去:“贼将休要猖狂,大汉陈庆之在此!”
“来得好!”
伍天锡飞纵胯下青骓马,挥舞着镏金镗冲向陈庆之。看到这员汉将竟然没有长武器,而是手提佩剑冲了过来,这让伍天锡感到诧异,“莫非这员汉将在剑术上别有造诣?”
诧异归诧异,但伍天锡手里八十五斤的混元镏金镋可没有闲着,用出全身力气,一招“神龙探海”奔着陈庆之当胸袭来,势大力沉,疾如雷霆,携带着虎虎风声,声势甚是骇人。
“开!”
陈庆之学着别的武将挥剑格挡,只是剑还没提起来,已经被锋利的镏金镗刺进了胸膛,鲜血横流,身体撕裂,整个人被从马上击的飞了起来,向后坠落。
“咦?”
伍天锡有些诧异,还以为这员汉将有胆量只凭佩剑来厮杀,必有过人之处,没想到竟然被自己一镗击飞。
不过,也只是略微的诧异,伍天锡继续纵马向前,踏着陈庆之而过。在他身后的两千重甲骑兵,潮水般涌过,满地泥土之中只是多了斑斑血迹。
“陈将军死了,弟兄们奋力死战啊!”
看到一手将自己提拔起来的陈庆之战死沙场,潘璋歇斯底里怒吼一声,挥舞着大刀迎向伍天锡。身后的四千白袍军奋勇向前,红着眼睛用手里的长枪抵挡着伍天锡率领的重骑兵。
伍天锡单骑如虎,所向披靡,奔着潘璋就是一镗,“挡我者死!”
潘璋挥刀格挡,“啪”的一声,刀杆断为两截,旋即被巨大的冲击力扫下马来,再被伍天锡补上一镗,登时气绝,两千重甲骑毫不留情的碾压而过。
就在伍天锡率重甲骑向前狂飙突进之时,背后的伍魁、伍亮兄弟也引领着一千名轻骑兵向前突击,与伍天锡前后夹攻。白袍军奋力死战,但面对着刀枪难透,连接成队的重甲骑,只能成片成片的倒下,血肉模糊,空间被挤压的越来越小,接下来面临的只有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