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对东汉的强硬,绝不是任人呼来喝去,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家奴。二来也让西汉看看自己的态度,绝非唯刘辩之命是从的藩属。但曹操也深知自己的行为已经触及了刘辩的底线,再进一步只能与刘辩彻底反目成仇,在铁木真强势崛起,李唐大军压境之际。曹操还不想走到这一步。
知子莫若父,尽管曹丕伪装的很镇定,但曹操却已经揣摩到了次子的心理,正色告诫道:“为父走后,你休要去招惹甄宓,只是派人把甄家软禁起来,不要让甄家人把甄宓偷偷送走。对于为父来说,甄宓现在是一颗棋子,对于刘辩来说。则是脸面,你绝不可胡来!”
被曹操戳破了心事,曹丕脸色一红,低头道:“孩儿谨遵父亲之命!”
曹操抚须沉吟。语重心长的道:“子桓啊,你聪明睿智有余,做事也很果断干练。颇有为父当年之风,但比起子脩(曹昂)来。欠缺热血正义。你不要学为父,我是栽树者。无惧骂名,而你们兄弟则是乘凉之人,要树立起自己的仁义形象,让百姓们拥戴你们,如此才能让为父创造的基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骂名由为父来背,果实由你们兄弟来摘,你懂得么?”
“孩儿懂得!”曹丕弯着腰不停的点头。
次日,曹操传下命令,留下曹彬、王彦章、夏鲁奇、单雄信四将率领五万人马继续坐镇毋极县,自己则与郭嘉、贾诩等谋士,率领典韦、曹文诏、李通、牛金等武将,率领十万人马班师回邺城。
临走之前,曹操特意将曹彬、王彦章、夏鲁奇等人召唤到面前,叮嘱道:“虽然天寒地冻,但也要防备胡人乘虚而入,子桓年幼,大事还要靠你们决断!”
“谨遵主公之命!”在曹彬的带领下,王彦章、夏鲁奇、单雄信等人一起拱手领命。
随着曹操马鞭一指,十万曹军离开了驻扎了将近半年的毋极大营,只留下五万人马继续镇守。天气日渐寒冷,单薄的帐篷已经不能御寒,而这半年来曹军修筑的土坯营房只能容纳五万人栖居,等这十万大军撤走之后,还住在帐篷里的将士就不用在寒夜里挨冻了。
大军向南刚刚走了一程,苏秦策马追上曹操,拱手道:“曹公,某来河北已经半年多了,而曹公迟迟不能下定决心,某只能回洛阳向天子复命了。”
“呵呵……这半年以来,操对苏先生的学问深感佩服,恨与先生相见恨晚。”曹操一脸的遗憾,执着苏秦的手道,“论实力,除掉东汉之外曹某不输任何人,先生何不留下来与操共谋大事?”
苏秦抱拳致谢:“多谢曹公厚爱,但苏擒深受扶风王大恩,无以为报,不忍背弃!曹公的厚爱只能留在心底了,若是有缘,他日必能再聚首。”
曹操惋惜道:“看来操没有福气得到苏先生的辅佐,但请先生记住,我曹家的大门永远向先生敞开。”
“多谢曹公!”苏秦再次致谢,“临走之前苏某想问一句,眼见的刘辩日渐崛起,为何曹公不能下定决心与西汉同气连枝,合纵抗衡?”
听了苏秦的话,寒风中的曹操微微思忖,随即朗声道:“操也知道刘辩坐大之后,天下诸侯的日子将更加艰难,唇亡齿寒,休戚相关。然则胡人大军压境,李唐咄咄逼人,为中原百姓计,当先攘外再安内,先御外辱,击破胡人联盟,杀退李唐,再定中原之主!”
“某听闻江湖有传言,昔年曹公误杀吕伯奢,曾经说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苏擒深感佩服。如今贵霜大军压境,李唐来势汹汹,若是曹公肯趁机发难,必然会让刘辩陷入水深火热之中,顾此失彼。曹公何不拿出当出的枭雄气概,在刘辩胸口捅上一刀?若东汉势力土崩瓦解,中原诸侯谁能望曹公项背?”
眼看着无法说服曹操,苏秦咬咬牙拿出了压箱底的说辞,直戳曹操的**。这半年的时间下来,苏秦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