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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2 / 5)

掠来时的速度还有见到我时迅速的本能反应可以看出来,他的功夫应该很不错,这样的人竟然差点被人从后面一刀穿心?想来那个偷袭者,多半是他信任甚至是正在保护的人。

皱眉看了伤口一会儿,我凑近他的背部,低下头把嘴唇贴在他的伤口上。

这个口感……肯定是剧毒。

毒血刚被吸进嘴里,我就觉得舌头和口腔内壁都变得火辣辣的,赶紧把这口血吐出来,接着吮吸伤处的毒液。

如是十几次,那道伤口上的蓝色终于变得不那么渗人了,原本看不出肉色的创口也慢慢开始流出鲜红的血液。

我在溪边漱了漱口,刚直起身子就被卡住了脖子。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眼露杀机的红衣男子,他的眼睛很黑,很冷,很亮,特别衬他那一身火红的衣裳。

这样的人死了可惜。当时叫住他时,我是这样想的。这个想法到这一刻也没变。

垂下眼睑,我配合地停止呼吸,一边百无聊赖地猜测,等一下自己又会穿到什么世界,穿成怎样的人。

就在我如同过往的许多次那样,平静地等待死亡的降临,准备接受又一段不同的人生时,扣住脖子的手突然间松开了。一只匀称漂亮的手用无法抗拒的力道捏开我的下颚,“呼吸。”他命令道。

我缓缓吸气,剧烈咳嗽起来。

这家伙刚才是真的想杀了我。我一边咳得天昏地暗,一边疑惑地想,他为什么又不杀我了?

等我缓过气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幽灵似的消失了。

真是怪人。我正思量那红衣男子突然收手的原因,忽听到一个粗豪的声音从对岸传来——“平儿!你怎地跑到这里来了!”

我穿好鞋袜迎过去,对面那个镖师打扮的中年汉子却在看到我的瞬间脸色大变:“平儿,这是怎么回事?”

顺着对方的视线摸摸脖子,我恍然。刚刚那一下着实不轻,留下了瘀痕倒也正常。尝试着出声,接下来我不怎么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肿得发不出声音了。

不错嘛,至少短期内不用编借口来解释刚才发生的事了。

杭州

“平儿,快把药吃了,待会到前面来吃饭。”一个三十出头的少妇把药放到桌上,走到院中为习武的林清歌擦汗。

“娘亲,儿子知道了。”林清歌收剑入鞘,笑着接过母亲手上的汗巾。

“平儿啊,用功是好事,可别累坏了身子。这忘记的功夫一时半刻的也回不来,天下武学,哪有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少妇为林清歌把鬓边被汗浸湿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目光中既有心疼又有自豪。

回来两个月有余,镖局的人都知道总镖头林震南和王夫人的宝贝儿子在跟镖北上的时候遇险受了伤,许是由于年纪不大,竟然因受惊而忘记不少前事,就连家传武学都忘得一干二净。但不少镖局里的老人都说,少镖头这次受伤之后,反而因祸得福沉稳了不少,实乃福威镖局之福。

少镖头年纪不大,武艺还来得及重头学起,众人并不很担心。由于少镖头身为总镖头的独子,往日虽然心性和武艺都不错,却因缺乏历练没遇过挫折而总显得有些毛躁不成熟,而作为一家镖局的头头,武艺倒还在其次,学会左右逢源与长袖善舞才是镖局得以继续办下去的关键。

为此,林震南私下感叹过好几次,说平儿这孩子虽然这次吃了些苦头,但也让自己对以后把福威镖局交给他放心了不少。

林清歌把剑挂好,递还汗巾谢过了母亲,乖乖下场喝药。一口气喝完调理身体的药物,这才和王夫人一道前往饭堂。

循规蹈矩地扮演着因磨砺而成长的上进少年,每日习武练剑,不时跟着镖局里的镖师们出门打猎,听他们讲述出镖轶事和江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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