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瓶,然后去灶台边打温水给文舒洗伤口。
刘都头见状,便斟酌着开口:“某此来是想问问小娘子昨日施于众军士的果子叫什么名?可还有?若有,某想再买些。”
“都头是问那像橘子的果子吧?”文舒按着手,在他们对面坐下。
“正是。”
“这....其实奴家也不知。”
这。。。。
刘都头与老者对视一眼,皆未想到是这个结果。
不过很快,刘都头便又反应过来,问道:“那小娘子从何处得的这果子?手头可还有?”
名字什么的无所谓,只要有果子就行,若是能再问清来处就更好了。
“倒是有些,只不多,至于来处.”文舒停住没再说下去。
刘都头认真看了她一眼,问道:“可是有什么难处?”
文舒笑着摇头:“这倒没有,只是怕说出来都头不信罢了。”
“这却是怎么说的?”刘都头嘴里如此说着,但心里已然猜到了些。
文舒看了眼四周食客和门外瞧热闹百姓,状似叹气,“哎,我若说是神仙托梦,都头可信?”
“神仙托梦?”刘都头话音一扬。
“嗯。”文舒转头望向外间,晒笑道:“此事确实离奇了些,奴家若不是亲身经历也不会信,都头不信很正常。”
话落,刘都头还表态一旁的食客和外头围观的百姓却被文舒的话吊起了胃口,有那胆大的便问:“神仙给小娘子托了什么梦?可能说与大伙听听?”
文舒笑道:“倒是没什么不能,只怕说了后,大家以为我扯谎呢。”
“小娘子尽管说,是不是扯谎我们自能辨别。”
“就是,就是。”
门外一片应和之声。
老者看了眼不知在想什么的刘都头一眼,旋即抚须:“小娘子就说说吧,老夫正好也想听听。”
“既然大伙都想知道,那我就说了,事情得从一个月前的说起...”
众目睽睽之下,文舒淡定的述说着她在家里想好的神怪故事。
“那时小店才开张几日,一日下晌店里来了位客人点名要吃兔肉,小店因才开张,并未备下肉食,但是那位客人太难缠,出手又大方,奴家为了那点散碎银子,便一咬牙拿了东西上山准备逮兔子。”
说到这,赵娘子端着热水过来,文舒便一边说一边伸手解那只裂了伤口的布条。
“说来也是运气好,没过多久便发现一只灰毛兔子...”接下来又是那番追兔子不小心在山间迷了路,然后神仙出现救她于狼口的故事。
这个故事方才刘都头已经听赵娘子说了一遍,百姓们也听了一遍,按说已无新意,但不知为何,同样的故事从文舒嘴里讲出来却能让人听得热血沸腾,浮想联翩。
就像这个事她真的亲身经历过一般,而赵娘子讲出来,一听就知道是从别处听来的,就是一个故事。
“这就是我失踪一个月的原因.嘶.”金疮药洒在伤口的那一瞬,文舒疼得倒吸了口凉气。
老者见状,面露戏谑,“疼吧,不过药效好着呢,军中的糙汉子们都是这样过来的。”
文舒咧了咧嘴,继续道:“我在大山里不知岁月,待得出来回到家,方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事后仔细回想,那搭救我的神仙,其容貌仙姿可不是土地神。”
赵娘子正给她扯布条包扎,闻言笑着插嘴,“是啊,小东家头一次跟我说的时侯,我就反应过来了,怪道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小东家收拾了废祠,又日日供香,土地神定是感应到了,这才现身搭救。”
“真如此灵验!”
“那回头我也去拜拜,供两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