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哲哲和布木布泰相信她得的是伤寒,是会传染的,我看她们还会不会照料萨莉娜。”
乌玛点点头,恍然大悟道:“原来您留着她,就是要用在此时?”
海兰珠微微摇头,低声叹道:“我原来的打算并不是如此,可要不给哲哲一个教训,我不甘心,而且小玉儿不是要来了吗?布木布泰病了,近水楼台先得月,也不能总让布木布泰占上风,小玉儿性子耿直火热,多尔衮兴许也会喜欢。”
乌玛忍住笑意,突然问道:“格格,那奴婢用不用去叮嘱大夫?若不然奴婢怕说漏了嘴?”
“伤寒的症状是头疼发热,去拿杯热水来,我自有主意。”日娜连忙递上热水杯,海兰珠放在头上一会儿,听见脚步声,婢女在外禀告:“福晋,大夫来了。”
海兰珠连忙躺好,盖上了厚厚的被子,还不停的打着哆嗦,颤抖着声音:“让???让大夫进来。”
花白胡须的,脸上有着褶皱的五十左右岁穿着青布褂子的男子走了进来,海兰珠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应该是女真人,皇太极虽然不会歧视汉人,但也不会轻易相信汉人,心中更有把握。
大夫走进海兰珠,看了她一眼,心中一惊,这幅样子怎么瞧着都像得了伤寒,只要心中有了个念头,自然神色不安,低声道:“请福晋伸手,奴才给你诊脉。”
被子中海兰珠的手腕靠近热水杯,自然站了许多的热气,慢慢的无力伸了出来,“大夫,我刚刚去看了萨莉娜,是不是过了病气?脑袋仿佛要裂开一样,而且发寒,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死呀。”
大夫手指搭在海兰珠炙热的手腕上,心中更是担心,故作镇定地说道:“附近放心,奴才定不让您出世的,奴才看着脉象???”突然停住了口,额头见汗,看着海兰珠祈盼的神情,更是慌乱,这脉象怎么时有时无?眼前这个福晋可是贝勒爷的新宠,这怎么像时日不多的样子?似伤寒,可又仿佛不是?这到底是什么病症?
大夫转动着心思,记起刚刚还拦住的话,还是当伤寒医治的好,起码不会出错,兴许不是伤寒,只是普通的着了凉气,到时用药烧减也就是了,开口说道:“附近病情并不重,喝几幅汤药就会好的。”
“我们主子,是染了伤寒吗?”乌玛会意的焦急问道,大夫沉吟一会儿低声道:“迈向上看有些相像,不过福晋同大格格相处不长,就是过了病气也不重。”
“那大夫开药吧。”海兰珠神情哀怨,仿佛命不久矣的模样,日娜领着大夫下去,乌玛轻声安慰道“格格,哲哲福晋贴身照料大格格都没事,您也不会有事的。”
“早知道我才不去看她呢,烫伤了手臂,咳咳咳?还染了病气。”海兰珠撅嘴抱怨道,婢女在旁虽然低着头,但神情不停的闪烁着,海兰珠唇角微微上扬,日娜拿过来药方,海兰珠看了两眼,果然有那两味药,更好下手了。
“日娜,你下去煎药。”海兰珠看着药方,神情有些犹豫,缓了半晌才对乌玛不甘心的说道“哲哲福晋毕竟是我姑姑,虽然她身子底子好,不似我这般娇弱,但同萨丽娜朝夕相处,若是过了病气,岂不是危险?就是没有症状也要防着点好,你按这方子抓药,给哲哲福晋和布木布泰送去。”
海兰珠打了个眼色,乌玛点头转身出去,路过婢女时,吩咐道“你也同我一起去,省的我忙不过来?”
“是。”婢女连忙点头,她们出去以后,海兰珠一下子坐了起来,撩开了厚被,吩咐道“把我陪嫁的药材拿来,快去,就是红色木盒装的那个。”
云娜翻了出来,慌忙交给海兰珠“格格,说的就是这个?”
海兰珠打开木盒,眼里的笑意更重,捻起两块药材,低笑道“就是它,同那两味药材如此想象,药效却截然不同,当初我可是没少吃苦头。”海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