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你这个作死的样子,我敬你是一条汉子!说着加大油门:“哥们跟你们卯上了,你们点燃了我心中的一团火!来吧!”
司马乱的车子之后就几乎是摧枯拉朽一般,得什么掉什么了,哐当地装在路边的隔离带上,整个车壳子都掀飞了,车壳子掀飞的时候,挂上了司马乱的外衣,一下子带着他的外衣飞走了。
这个时候的司马乱,唯独剩下四个铁轱辘和一个破底座了,连车子的座位都仅剩下他这一个了。
之后前面一个路口一个急转,司马乱的这个破底座又撞上了隔离带,砰地一声,四个轱辘飞速旋转着四散奔逃,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司马乱此时最后仅剩一条裤衩和一个破底座了,底座牢牢地被铁大声拴着,在马路上摩擦火星四溅!一路上像是肝门在喷火一样——羡煞旁人(用词不准吧?)啊!
警察这个时候才知道,我说这孙子开一蹦蹦车和人家俩豪车较劲呢,原来是不得不跟着啊,让大绳给拴上了啊?
不断地超车,所有的车主几乎都惊呆了。
一个车主从后视镜看到两辆豪车冲过来,还没等骂,就看到了司马乱。
“唉我去!快看哪吒啊!”
一个新闻采访车看到这一幕,顿时来了精神,身体伸出窗户外面,举着话筒道:“这位先生,请问你为什么要只穿一条短裤,坐在一堆废铁上让前面的车子拉着你,你的想法是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司马乱脖子上还挂着方向盘,手里抓着大绳(为了调整方向,控制摆动幅度),所有头发被封吹的疯狂向后甩去,一张脸几乎都被风吹变形了,转过头来,双眼了含泪。
“我吃饱了撑的,行不行!?”
女记者点点头,回头对摄像道:“原来是吃撑了。”
又转过来问:“请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司马乱看着这个该死的女记者,心说尼玛,这要是平时,就你这嘴欠的玩意,我非揍死你不可!
司马乱冲着他大喊:“感觉怎么样?感觉怎么样!?你来试试啊!?咱俩换换啊!你特么赶紧去叫前面的车子停车!”
女记者点点头,回头对摄像说道:“风大太了,他说的我一句没听清。”
女记者又把话筒努力地递过去,半截身体伸出车外:“请问你现在最想对全国的观众朋友们说些什么?”
司马乱双手抓着大绳,转过身哭着瞪着女记者,怒吼道:“我去你马勒戈壁!滚犊子!”
女记者这回听清了:“哎!?你怎么骂人呢!?这个人真没有礼貌!”
后面交警不乐意了:“前面的采访车,立刻减速,这多危险!?”
保时捷在前面的路口没有转弯,直接冲入了一条十分隐秘的小路,李怀风正费解,无意中从后视镜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画面。
后面有一个奇怪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只穿一跳短裤,手里拉着一根大绳子,坐着一辆不知道什么车,像是一坨废铁一样,满地冒火星子。
后面一辆采访车,一辆警车。
难道是电视台录节目?还是……哎?那个男人怎么看上去那么眼熟!?嘶?对了,司马乱呢?他的那辆蹦蹦车呢?不是一直栓我后头吗?
想到这里李怀风心里一惊,坏了!我把司马乱忘了!刚才我光顾着飙车,不会把他甩没了吧?也不知道丢在哪里了!
李怀风一脚刹车,开始靠边停车。
他这么刹车,后面的司马乱受不了啊!他的刹车拉杆在自己手上拎着呢,刹车片什么时候掉的他自己都不知道,四个轮子早就飞了,简单地说,此时对他来说,刹车这件事,在技术上,做不到!
于是,司马乱毫无悬念地,勇往无前地,拉着长音惨叫声划破天空,其音高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