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我劝你还是快点走吧。”
我抬头,嗤笑一声。
下一秒,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我转眼间,便出现在他面前。
我冷笑着看他,他的目光中全是惊愕,连一直在搅拌罐中药的手都停滞下来,手中的勺便跌落在地。显然没料到有人会通过他的机关过来。
“你,你怎么会?”
他的惊讶还没表现完,下一秒就再也说不出了,因为我的手指己经紧紧的扣住他的喉咙。
只要他稍有挣扎,我便可以让他再也看不到明日的太阳。
他的眼中此刻己经冷静下来,对我的威胁无动于衷,只是好奇的望着冷漠冰冷的我。
这时我才注意到,这个人,这个神医,竟然是个少年!一个看起来比我还要年轻的少年!
苍白的皮肤让他看起来像个不健康的人,我可以清晰看到皮肤下的蓝色经络,嘴唇有些干,有些白,很薄,身形有些瘦弱,仿佛是个弱不禁风的翩翩少年。
我有些疑惑。
这个就是那个声音嘶哑,脾气怪异的神医徐觅?
他见我惊疑,扯出一个有些病态的笑容,嘶哑的声音冷冷道:“奇怪吗?我从小便得了一种怪病,自成年那天便保持着现在的样子。他们都说我是魔鬼,都害怕我,其实我只是一个生了病,要用药物维持生命的人罢了。我己经六十岁了。
我有些惊疑不定,复杂万分地打量这个“少年”。六十岁,那到挺符合他的声音和江湖上的传言的。我看着这张年轻的怪异的脸,突然发现,原来长生不老也不是一件好的事,一个六十岁的人顶着一张少年般的脸,还真是怪异。
看到我愕然的目光,他仿佛浑然不解,也许是早就习惯这种目光了。
“对了,”他转过头来问我:“你怎么破解我的阵法的?”
我轻笑:“那很简单啊,在我们那里是个孩子都会的。”
他听罢,脸因为恼怒和被奚落而有些微红,他看着我,愤怒道:“你竟敢羞辱我的杰作!你休要骗我。”
我无辜的笑笑,然后不屑道:“你又怎知我说的不是真的?”
他气得额边的青筋都冒出来了,薄薄的嘴唇吐不出一个字:“你,你……”
我没时间和他说废话,使劲一捏他的脖颈,骨骼有些微响,他因为难以呼吸所以脸涨得通红,而且眼白开始翻出来。
我毫不手软,面无表情道:“说,如何破解血咒?”我没想到我也有这样威胁人的一天。
他憋得难受,可是仍然挣扎着道:“我不会说的……死也不会……”
我眼中闪过杀机,脸色一沉。就在我要更进一步让他吃点苦头的时侯。
他双手挣扎道:“除非……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我的眼中波光流转,我的时间不多,没有精力浪费在其他事上。
他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终于道:“除非你教我如何摆阵,解阵,你是如何破解我的阵法的?”
我微微愣愣,这个也要教吗?
但是我依然清冷道:“好,一言为定。”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这个江湖上有名的怪神医,竟然有个和孩童一样的癖好。摆各种阵法。制造各种机关。
于是,为了换取他告知我血咒的解法,我只好留下来,给他上了一节长达几个时辰的课。
关于我所有知道的,在现代看到过的,听说过的,在电影里演的所有阵法和机关设置。
他对此果然是有狂热的热情,一直都兴致高昂地听着我讲。有些地方因为要急着知道怎么救忆君,我都是寥寥几句带过,可是,他却不放过我,一直追根究底,几乎把我所有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