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在我之下的第二名——钱玲,我虽然觉得诧异,不服,可也无可奈何。
你也知道我的,我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呐,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工作嘛,大不了再找。
可那个永远的第二名钱玲,竟然特意跑到我这来炫耀!”杨萤擦了擦已哭肿的眼睛。
孔孜听到这又拍了拍杨萤的肩膀:“小人得志都这样,就像你说的,永远的第二名好不容易觉得翻了身,且让她得瑟,我们犯不着跟她计较,后面的路长着呢。”
杨萤不服的嘟了嘟嘴,语气中尽显委屈:“不是我小气,是那个钱玲说话太气人了,再说,她赢的根本不光明磊落,她是潜规则上位!”
孔孜听了这话才领悟了事情的严重性:“公司里的谣言不可信的,可能只是钱玲和哪个上司关系比较好而已,以讹传讹,好啦,别哭了,工作我们再找。”
“不是的!不是谣言,是钱玲特地专门来找我,亲口对我说的,她趾高气扬的站在我的面前宣告着她的胜利,也是她亲口承认她是被那个秃子周胖子潜规则才留下来的,她很了解我,知道我会不甘心,知道我会被气炸。
我没有羡慕,没有妒忌。
我只是不甘心,我怎么可能甘心啊,我的努力,才华竟然输给了这种不入流的手段。”说到这本停止的眼泪又掉了两滴。
“好啦,不哭啦,你看你气得!”
“我当然气啦,我气得……我气得牙根痒痒!”说完顺手拿了个抱枕,猛打了两下。
孔孜只好使劲用手在杨萤背后帮她顺气。
“钱玲用这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下流手段好像赢了你,可是她输了自己最基本的尊严和内心的道德,之后的一生无论她过得是好是坏,这都是不能被人揭开,永远只能在自己心底后悔,掀不过去的肮脏不堪的回首。
杨萤,我们只要做好自己就好了,别生气啦。我们顶多生一段时间的气,而钱玲却要内心谴责一辈子,这样想的话,是不是好多了?”
杨萤听了破涕为笑,点了点头:“恩,好多了。”揉了揉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会不甘心,屈辱,是屈辱啊,孔孜,难道我面对这些只能无可奈何吗?”
终于哭累了的杨萤睡着了,孔孜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事情没做,等腰酸背疼的完工,已经凌晨了,到了床边钻进被窝身体不自觉的往杨萤靠去,温暖。
突然想起杨萤的一句话,伴着孔孜进入了梦乡。
——难道我面对这些只能无可奈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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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越来越浓,近几日天气甚好,甚至有跳过春季直接进入夏季的味道。
孔孜难得清闲的坐在公园长凳上赏花,说是赏花,其实是在等捷泽,已经好几天没见捷泽了,感觉都快忘了捷泽长什么样了,可又偏偏每天晚上都会梦见,孔孜真的觉得要是再不看看捷泽的话自己会梦游去捷泽的公寓狂吻他的。(害羞……)
所以昨晚两人通了电话,约在了今天。
孔孜有好多好多的话想和捷泽说,都已经理清了顺序,就从一个星期前的晚上以为是流星划过其实是楼上扔的烟头说起,到听同学说的烧热水的老李头和洗衣房的王妈妈正在闹离婚,搞得同学喝的水都不热,好几个闹肚子啦,还有,女生宿舍里的‘内衣大盗’抓到了,原来是被刚生了六只宝宝的胖胖猫咪叼去做了超豪华席梦思床垫啦,还有,还有……
还有好多,不知道午餐时间够不够自己絮叨完,还有,孔孜好想捷泽啊,捷泽,孔孜好想,好想你……
想到这孔孜吸了吸鼻子,抬头看了看天,看了看地,看了看左边,看了看右边。刚转红的眼睛又变回了正常。
“孔孜!”
孔孜听见了捷泽的声音,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