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地上。一瞬间,满头青丝水似地倾泻下来,散发出一股皂角的清香,飘到鼻间的是完全不同于记忆中江墨洇的陌生气息。
这陌生气息点燃了他的欲望,卓天屹倾过身去,左手揽上沈青岚的腰,将脸贴近他耳后,深深嗅了一口,“不错,你竟然已经洗浴过了,这是为我准备的吗?”
他的右手绕到沈青岚身前,一用力,就将他腰间的束缚扯掉,接着双手往后一扯,几声布帛撕裂的声音过后,那身赭褐色的宽大袍服连同白色的内衣便被剥离了主人的身体,弃在床前的地上。
失去衣物包裹的身体完全地暴露在床边鹤立松枝形的铜灯下,跟脸一样的苍白,过于瘦削,不是千娇百媚玲珑浮凸的诱人模样,但一想到这身体上曾经刻的是个孟字,卓天屹就觉得欲望暴涨,难以自控,似乎连血管里的血液都迅速地燃烧了起来。
他俯身过去,在那依旧木然到毫无反应的耳边轻声道:“沈青岚,看到了吗,你的衣服是我脱的。从今往后,你的衣服,只能由我来脱,记住了吗?!”
说话间,他已经解掉了自己的衣物,伸手把那个依旧木然站立的□□身体箍进怀里,卓天屹欲望勃发,满心满身叫嚣的都是征服这个身体的欲念。他伸出双手穿过沈青岚腋下,将他推进铺着大红丝缎的床里。
□□的皮肤一接触到光滑的缎面,就不由自主地激起战栗,眼前满是红色,沈青岚的视野里,却有一抹蓝色,端正的面容,温煦的笑容,站在船头的挺拔身影,向着自己伸过来的温暖的手,甚至在耳边响起的声音,都不是冰冷无情的威吓,而是亲切温暖的召唤,“青岚,坚持一下,再游一段师兄就拉你上来……”
身后覆上了一个陌生的躯体,火热黏腻的触感顺着洁净的肌肤游走开来。他向前伸出手去,揪紧了那绣着戏水鸳鸯图案的华美缎被,师兄,师兄,怀渊……
卓天屹跪在床上,眼前是一幅极其刺激身心的景象,红色的被单上,苍白的身体认命地俯趴着,似乎在等待着无情的惩罚与鞭挞,脑中轰然声响,那是欲望急不可待要发泄的声音。
他粗暴地用手分开那两条腿,将那个身体摆弄到最便于侵入的角度,而后双手扣上窄窄的腰,将自己激动勃发的分、身顶上暴露出来的秘道入口。
刺进去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犹豫与停顿,而是一挺到底。
才进去不到一半,手下的躯体便细细地颤抖起来,两条腿快要跪不住,细瘦的脖子向后弓起,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整个人抖得像被勒紧了七寸的蛇,连呼吸都屏住了。
“沈青岚!”卓天屹挺着胯部狠狠向前一送,将自己的欲、望深深扎进身下人的身体深处,而后俯身下来,凑到他耳边,“很痛是不是?想哭吗?想哭就哭出来!”
他伸手强硬地扳过沈青岚眉头紧皱痛苦不堪的脸,让他侧对着自己,“看着我!”他说着抽动起来,灼热的气息随着动作一下下地喷在沈青岚耳边,“我是卓天屹,现在让你痛的是我,正在占有你的也是我!你的心,你的身体,都给我记住了,你是我的!只有我才能让你痛,让你哭!孟怀渊,他不能,永远不能了!”
他盯着他,嘶吼着狠狠地在他身后撞击着,用像要把之前这具身体上的所有烙印一举破坏、铲除,同时把自己独有的印记雕刻、熔铸上去一样的力度和坚决。
沈青岚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捣碎了,身后被利刃反复抽刺的剧痛已经变成了麻木和痉挛,眼前景象模糊晃荡,只有一片冰冷的血红,耳边是一阵一阵的沉闷轰响,一如当年山洪之中那铺天盖地令人窒息的绝望。
红木大床痛苦地吱呀着,摇曳的灯影中,所有的一切都被染上了痛与血的色彩,在不断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