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被关在地下的日子里,我想的就是你……想你一定会来救我……眼睁睁地想着你会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一时间,殷玉羽柔情万种,紧握着她的手道:“今后咱们再也不分开了,我不离开你,你也别离开我。我大仇已报,过些日子,我带你到峨眉见我师父。”陶思诗才绽出笑容,偎依在殷玉羽的胸前。她一时思潮澎湃,两人一般的模样,表面平静的殷玉羽更善解人意,人品武功更胜肖玉安一筹。他偏要让肖玉安看到,没有他,有比他好的人爱她怜她……
无持大师已从山上走下来,陶思诗一眼瞧见肖玉安手中的花草,偏过头去问殷玉羽道:“他从哪里得来这种花草?在南方的山中从未见过。”
无持大师问道:“姑娘可认得它?”
陶思诗赌气道:“你叫他走开,我才告诉你!”无持大师笑道:“看来姑娘还生玉安的气。实话告诉你,他与李淑书只是师兄妹关系。”陶思诗道:“我才懒得管他们的事。”她又对殷玉羽道:“我今后也懒得理他!殷大哥,以后有空时你陪我回家中一趟。”殷玉羽满口答应。
无持大师哈哈笑道:“还耍小孩子脾气,各人各命,姻缘前定。”陶思诗这才对无持大师道:“我书上看到过,它名三脉红珠,对练功大有裨益,但和香烟之味一和,又生毒性,可致人死地。”殷玉羽包好花草,搭在肩上,示意肖玉安走在前面。
肖玉安一看日色,搭讪着问道:“咱们要连夜赶路,陶姑娘可吃得消?”
陶思诗照样不理肖玉安,对殷玉羽灿然一笑,道:“有你在旁照顾,我谁也不怕。” 。 想看书来
三十、苦海余生(一)
回到明智寺,柳若烟和李淑书早已到了数日,一见陶思诗归来,两人迎上前来问寒嘘暖,陶思诗视若无睹,靠在殷玉羽身边径自走了过去。李淑书露出羞愧之色,一言不语地跟随其后。柳若烟的面上有些挂不住,讪讪地走到一旁。肖玉安打着哈哈道:“陶姑娘遭奸细关押多日,又一路劳顿,姐妹之情再聊不迟。”算是给二人打了圆场。想不到陶思诗竟大声道:“我不累,也不想歇息,只想和殷大哥说说心里话。”
殷玉羽和陶思诗各自住在寺旁闲置的几间厢房里,厢房与大殿仅一墙之隔,中有一洞门相通,屋后溪流潺潺,屋前绿树掩映,清幽宜人,日子倒也过得清静自在。柳若烟见陶思诗对她爱理不理,时给她脸色看,自感再住在寺中自讨没趣,借口以父亲之伤,向无持大师告辞。临走前不由多看了殷玉羽几眼,引得陶思诗又横眉白眼的满脸不高兴,只得怏怏地返回山中。转眼过了数日,司徒函辉夫妇和付冠兄弟返回,付冠郁郁寡欢,不时长吁短叹;付景神色沮丧,垂头低眉一声不吭。夫妇俩见陶思诗安然无恙,心中大慰。司徒函辉对无持大师道:“这次付家兄弟寻找不到大奸贼马士英,便与老夫结伴同行,遍访了金衢各县的豪杰,竟都不明不白地遭人惨杀,细细访查后大吃一惊,杀手的衣着外貌竟与公子兄弟俩相似,老夫想来,凶手定是你俩的相熟之人。”
一旁的殷玉羽道:“我向来只寻访仇人不涉足江湖,并无深交之人。”他忽然想起在仙都地道中易心楚的话,又道:“辽阳帮一伙人曾谈到暗杀一事,有的可能是他们干的,装扮我俩的也许另有其人。在下还偷听到一事,易心楚一伙怀疑鲁王仍隐避于此地,正在加紧暗中访查。”司徒函辉心头暗惊,看着殷玉羽思索了片刻,又道:“老夫有个不情之请,公子大仇已报,且为人正派,到时能否助老夫一臂之力?”殷玉羽不假思索地点头应允。
司徒函辉夫妇和垂头丧气的付冠兄弟自回山寨。
无持大师将肖玉安叫到一旁,密语了几句。肖玉安走过来对殷玉羽道:“大哥,小弟有事须离开几天,我多则一月,少则半月便可返回。”殷玉羽见无持大师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