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澜给切利亚办完了手续后，便坐在她的床边，忍不住问道：“怎么好好的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呢？”
“光想你的事，出神了呗。”一想起早上她们因为莫澜要跟着楚韩回老家的事大吵了一架，切利亚就有些气闷。
“切利亚，别闹了。”
切利亚看见门口出现的身影，直接问莫澜：“你爱楚韩吗？”
“……”莫澜想说是，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答不上来？”切利亚步步紧逼，“那你爱我吗？”
“切利亚……”莫澜轻轻皱起了眉头，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事实上她也不知道答案。
“那我换个说法吧。”切利亚放缓了语气，“你跟谁在一起时更轻松更快乐？”
莫澜一怔，随即低下头绞起手指，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