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轻啐她们,佯装瞪眼,嗔斥道:“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净瞎胡说!”
说完她自己都忍不住笑,对别人更没有威慑了。
大家正欢声笑语,忽然青莲的小脸皱了起来,流露出几分忧虑,眼神瞄了眼四周,确定四周无人,才压低声音对大家说道:
“在宫里的时候,我曾听到呈祥宫的宫女私下议论,说陛下在呈祥宫虽然每天花天酒地,左拥右抱,却没宠幸过任何人,私下里都在传陛下那里出了问题。”
“不许胡说!”采和听了,急忙低声喝止,这种谣言要是传出去还得了,就连娘娘当初也受了不少罪。
提及敏感话题,珠莲璧和急忙做鸟兽散,该干嘛干嘛去。
留下唐宁坐在那里可掀了惊涛骇浪。
难道凤朝歌因为摔伤而不能人道了?这……这是不是太……瞎了!
唐宁惊得直乍舌,可越想越觉得这谣言是真的。
否则他怎么非要往外撵她?否则他这半个月来怎么都不瞧她一眼?
她一门心思钻进自己的臆想中,心情像点了炮仗似的一刻也安静不下来,急得来回走。
“娘娘,您怎么还在这儿,陛下已经回来了,正在内殿等着您呢!”
唐宁听到采和的呼唤连连深呼吸压下烦躁,才随着她回了正殿。
此时,凤朝歌已经在青莲等人的服侍下,换好里衣平躺在床榻上。
他一如往日,凤目懒洋洋的垂阖,不看她,不和她说话,也不排斥她的任何动作。
如果他们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这病人绝对是最配合治疗的。
唐宁像往常一样,径自走到床榻边落座,轻轻掀开他的衣襟,露出他的胸膛。
可是今天又似乎不同往日。
当看到他珍珠白般细腻的肌肤上浮凸着纹理健硕的肌肉时,她忽然胸口起伏剧烈,就连脸上的面纱也被沉重的呼吸吹拂的来回飘动。
窥视【1】
唐宁强自镇静了好半天才压下心中莫名的躁动。
在指尖掬起电能,专心的开始在他胸腔一点点游走,疏通。
经过这段时间的认真学习和钻研,唐宁现在对人体的脉络和穴位已都能掌握。
并且她发现,凤朝歌发病时的病症与医书上记载的哮证十分相似,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哮喘”。
在现代这个病并不难治疗,但是在这个时代,却是疑难杂症,而他又偏偏属于重症患者。
虽然太医们束手无策,但唐宁不同,自从恢复电能后,她的感知十分灵敏。
手触摸在他的肌肤上,轻轻一按就能精准的摸出他的经脉,甚至连他血管的粗细和管壁薄厚都一清二楚。
在细心观察和研究下,她查出他胸腔的血管脉络十分狭隘,每当他发病时,支气管就会产生痉挛和肺通气障碍。
这一发现,让唐宁更注重在那些狭窄薄弱的地方反复用电流疏导和淬炼。
虽然成效不快,但经过这段日子的治疗,他的血管确实比开始时强韧一些。
总算看见了希望,唐宁相信,只要坚持不懈,朝歌的这个病一定能根除。
不知不觉中,今天的电力治疗已经完成。
凤朝歌也如往常一样,随着治疗的放松而阖闭双眼,进入浅眠假寐。
而通常这个时候,唐宁会帮他系好内衣,盖好被子后,安静退出房间。
可是今天,唐宁却迟迟不动。
游离的目光带着魂不守舍,顺着那片完美诱人的胸膛,一寸一寸的向下移走。
视线在经过他的肚脐时,她迟疑了下,双颊不期然的泛起潋滟的潮晕。
但羞赧依然没抵抗住心底泛滥沸腾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