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蔑视一闪而过。钟离决功力不过泛泛,竟也敢跑来猖狂装英雄,死!
两人联手一人攻上路一人攻下路,准备一击解决这个障碍。可是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钟离决手腕一折,剑滑过亮弧,在攻上路的人的刀上一敲,顺势连连搅动,一挑,生生将刀给挑飞。同时踏前一步,腿高高抬起,重重踩下,就将横斩来的双斧踩住。
再回剑横于身前,一手执柄一手推剑身,真气急出排了出去,还没能回应过来的两人就被狠狠拍飞,在空中时就口吐鲜血,一落地就被群而攻之,再无翻身机会。
钟离决收步踏回,剑斜斜指地,护着苍苍,警惕地望着四方,有不怕死的刺客送上来,基本就是一剑一个,一边不忘问:“没事吧?”
苍苍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不答反问:“进步很大,是未名教的?”
钟离决身体一绷,默然点头:“是。”
苍苍垂下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不久,突袭的人们纷纷被制服,一场闹剧收场。
伤员被抬走,百姓得到安抚,现场很快被打扫出来,苍苍重又坐到原来那个位置,不过其他人不是受了伤,就是惊慌讶异,没有人能和她一样,平静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殷央殷据被带上来,此时殷央身上比之前更多了几道血痕,因为他的囚车已经被打开,只是还没来得及逃就被拦住,打杀之中他被波及到了。至于殷据,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没打算救他,他的囚车牢固未破,反而幸免受伤。
最后的希望在自己眼前破碎,殷央是真的萎靡下来了,被押上来后就低着头没说话,但他坚决不跪。
苍苍也不勉强,挥手让押他的人退下,有麻叶桑瓜和钟离决在,殷央再手脚自由也做不了什么。她冷冷看着他:“洠�映晒�苁��伞F涫的悴恍枰����扌亩杂行模�愕娜耸О艿貌辉�!�
殷央猛地抬头:“你,你早就知道!”
“不然你以为呢。”
223你又帮了我
禁军被实力更强大的开山军精兵掉包,其中掺杂数位钟南山弟子,就是为一击制胜;游行途中不露出一丝一毫破绽,逼得想劫囚车的人只能在广场动手;麻叶其实无需去囚车那里支援,但苍苍让他去了,就是为了让人觉得她事先并无准备,并同时使贴身保护的力量骤减,由此成功激出了第二拨人。
可是他们怎么都没料到,以为很弱很好对付的钟离决会化身拦路虎。
“对了,为了做出丹阳子大师及其弟子与我不和的假象,让你敢于孤注一掷策划这场计划,我和丹阳子大师他们从几日前就故意关系僵硬,今日他们说是到别处去了,可你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苍苍盯着狼狈万分的殷央,看着他惊愕又愤怒的神情,心中闪过一抹快意,故意说得缓慢:“不错,他们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很容易从种种迹象查探出那些人从何处而来,眼下,只怕已直捣黄龙了。”
她指的那些人就是这次来劫囚车的人,有的已经死了,更多的受了伤,此时七倒八歪地被困成一团,如同牲畜一般,旁边是竖刀或者执弓的官兵,但凡异动一律格杀。
殷央脸色刷地灰白,怒瞪苍苍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忽然脸色一狞挣起向她扑去,麻叶不动声色地一闪身,软剑朝其脚下一甩。
他与桑瓜的剑和未名的很相似,都是极软极韧的软剑,这种剑更难驾驭,一般人使不好,就像钟离决和绝大多数钟南山弟子,他们使的都是长剑硬剑。
所以他们的甩不起来,而麻叶这一下却将剑跟丝带一样甩了出去。在殷央小腿上缠上两圈,然后嗖地收回。
好像什么也没做过,殷央却嘭地摔倒,抱着小腿直发冷汗,一时却也发出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