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首次完全在她眼前展露,少了胡子,少了粗扩,却多添了分让女人望之脸虹心跳的魅力,那双眼像会勾魂撮魄似的。
“你、你的……胡子呢?”宁宁依旧结巴,似乎还无法消化这个事实。
“丫头,你不知道胡子是可以刮掉的吗?”他漫不经心的道,“那东西是长出来的,难道有人初出娘胎就带了一脏胡须?”
心头一紧,泪扑簌簌地掉落下来,她傻傻地望着他问:“是为了我?”
“是呀!”云行止淡淡颔首, “是为了你这个通缉要犯!”语气虽严厉,但他眼中却掩不住作弄光芒。工次分手前,我说过别为了想让我拘留身边,就去干些违法乱纪的事情,没想到你不但不听,还变本加厉,连私纵杀人犯的轰轰烈烈大事也干得出。“
宁宁轻咛一声,扑身投入他怀中,破涕为笑地由着他骂,真好!教人骂的感觉真好,至少她不用再孤单面对那狂徒了!
他环臂揽紧怀中的她,悬挂多日的心首次安定。
另个念头浮起,她突然拧开他, “为了捉通缉要犯,你连未婚妻都不顾了吗?”她的语调很酸。
“我来这儿,”他笑笑,毫不在意,“就是想要带回我那成了通缉犯的未婚妻。”
见宁宁眼中明摆着不信,他握住她双肩,眼神难得认真,“叶芙蓉与我是表兄妹关系,除此之外,再也不可能多出别的,纵使她再想要嫁给我,我也不可能同意,因为我喜欢的是个很蠢、很置,蠢到体会不出感情,非要人家说出口的蠢丫头!”
她脸红脸,哼了声,“可她说……你曾帮她洗过操,连这等逾礼的事情都做出了,你凭什么不发人家?芙蓉不像会说谎的人,难道这事儿是她诬赖你?”
“这事儿倒不算诬赖。”见她气得红了眼,云行止笑得神态自若,“只是你该问清楚当时芙蓉几岁,一个十三岁的表哥因着姨娘托付,帮个三岁小表妹洗身子,不算逾礼吧?”
“三、三岁?!”宁宁傻愣住,这才发觉自己实在错得离谱。
这会儿她总算知晓了自己在云行止心中的地位,可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你不该来这儿的!季风扬掳我走就是为了要对付你,你快点儿离开,那家伙毫无人性,对官府的人更是深恶痛绝!”
“我知道。”他点点头, “从他沿路留下线索我就知道他意不在你,也不在逃亡保命,他恨我,鲜少失败的他,绝对承受不起自我这儿遭遇到的挫败,是以当我发现你们是向着西南一带来时,便委托西南各族的朋友留意你们的行踪。”
“我不知道你竟能结交到这些偏远民族的朋友。”宁宁目中露出敬佩。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云行止揉揉她的发,“皇上曾派官员至西南这边来,当时我与御前第一侍卫同行,那次结交了不少朋友,没想到这会儿竟派上用场。
“别担心季风扬,我已与白族族长打过照面,这人是我大唐缉拿的凶犯,我请他们与我合作缉凶归案,晚会前,我已托人在季风扬酒里下了昏睡药,待会儿,我带你过去将他捆绑妥当,明日一早返转中原。”
“回去之后,我……”松了一口气的宁宁又担心起自个儿的未来。
“私纵犯人,罚充军边塞二十年。”他说得不经意,她听得心惊胆跳, “不过,看在你域罪立功。自首认罪带回凶犯,改易科罚金——”
闻言,她安下心,前阵子她在鸡场赚了不少银子,想来该足以应付吧!至于和云婧她们的赌局,管他的!约期早过,她也没心思管谁怕谁赢,发生这么大的事,这会儿小命比较要紧。
“不过……”云行止清清喉咙,一奉正经,“对官府方面你尚可罚银善了,但对本捕头在执行公务期间,抛下四方巡视要务,花时间、耗精神,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