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的呼唤声,直接击穿了玩具熊的泪点,那大眼泪嘎达,顺着毛绒脸就流下来了。 “弟弟们,蔡根果然是诚信好男儿,他真的来了,他来救我们了,太特么吓人了。” 几位兄弟第一次看到大哥情绪失控,竟然还哭了。 “大哥,你咋哭了?” “大哥,你不是说蔡根一定来吗?” “大哥,手拿把掐的事儿,你激动啥?” 玩具熊当然无法回答兄弟们的质疑,更不能说自己心里没底。 同时占着手,也不能打兄弟们泄愤,心里憋屈得那叫一个难受啊。 “蔡,蔡老板,你咋才来呢?赶紧下来啊,快顶不住了。” 蔡根坐在副驾驶,看着下面的大坑,果然在感应范围。 随便说一句话,都能听到,不知道信号传输距离多远? “来的晚吗?慌毛,一切尽在掌握。” 此时,玩具熊再听这句话,心态上完全不一样了。 是啊,自己咋这么慌呢? 不是说好的事情吗? 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 真羞愧啊,自己竟然那么卑劣的去揣摩蔡根,这就是没良心啊。 “对不起,蔡老板,是我错了,是我眼窝子浅。 这就给你发位置,请你过来吧。 不着急,按照您喜欢的节奏行事。 我们兄弟就是死,也坚持到你来。” 玩具熊说得异常诚恳,就像对待前辈高人那样,对待蔡根很是尊敬。 周围的兄弟一听,这样的大哥,太少见了,至于吗? “大哥,咋不着急呢,这是急活啊?” “闭嘴,想活就闭嘴。” 看大哥急眼了,谁也不敢吱声了,都苦苦支撑。 蔡根听到玩具熊的态度,大拐弯啊,什么原因呢? 这又是道歉,又是表决心的,到底发生啥事了? “小孙,你眼神好,看到那只熊发的坐标吗?” “三舅,看到了,很微弱,但是很清晰,就在坑底的下面。” 蔡根顺着小孙的手指,看到了坑底那堆废旧的机械,以及看不见的下面。 这咋下去啊? 到坑底不难,咋到土里啊? 土里? 土遁! “小水,你以前开过一次地铁的,今天咋样?” 贞水茵全神贯注,好像在感应,无力的摇了摇头。 “我做不到,坑下有一个巨大的法阵在运行,扰乱了我对土元素的控制...” 就知道,就知道会这样,关键时刻不掉链子,就不是三水大法师。 蔡根看着贞水茵的眼神,从希望到失望,最后开始埋怨。 “行了,不用解释那么多,反正你就不灵呗。 哎,养兵千日,用兵遥遥无期。 小水,你跟我说实话,你当初在天庭上班,是不是托人去的?” 贞水茵没听出来蔡根的潜台词,直接眼前一亮。 “蔡哥,你咋知道我是托人去的呢?这个要从我们这个物种的起源开始说...” 蔡根赶紧打断了贞水茵的解释,他一点也不想听蚯蚓精的起源以及所有相关事情,了解太多,害怕以后没法面对贞水茵。 “不要说了,咱们先办正事,石老弟,你调两台挖掘机吧,专业司机那种,干活快。” 石火珠很听话,洋洋得意的看了贞水茵一眼,看看吧,我比你有用吧?让你踢我。 贞水茵不干了,不让我讲起源可以,以后再说也可以,这石火珠得意什么劲啊。 “蔡哥,你要挖掘机干啥?” “掏耳朵。” “啊?别闹,这说正事呢。” “我没闹啊,你不灵,不找挖掘机,咋进去啊?” “我不灵,不是还有纳启呢吗? 只需要他穿破那层法阵的边际,我就能控制土遁了啊。” 啊?这样啊,蔡根有点主观了,以为通常很多时候贞水茵都废物,就会一直废物,这是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啊。 不对,不可能这么顺当的,蔡根捂住胸口,稳定心脏,小心翼翼的问纳启。 “纳大爷,你能刺穿那法阵的边际吗?” 纳启先是没有回答,张开驴嘴一阵大笑,好像突然想到盲肠的事情,赶紧把嘴闭上,抿着嘴得意的笑。 “一个小小法阵,算个屁? 纳大爷我连空间屏障都能刺穿,这就是一根毫毛的事情。” 恩,你牛,你驴,你最厉害了,小水难于上青天的事情,你一根驴毛就能搞定,你让贞水茵咋活? 蔡根一看贞水茵,也没生气,一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