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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4 / 4)

来说,差不多是在鬼门关前打转。反倒是更令Пmp16红外线定向爆破地雷让我省心,因为它后面必须拖个长尾巴,并且只能悬空在能够承重的植被或山石之后;所以在这片缺乏山石和植被掩护的地方非常容易令人现;虽然我们没手工排出这种家伙的经验,但我们用上了老胡教给我们的釜底抽薪的方式,直接剪掉电线,比起那些常规家伙来倒是更省力;无奈这些家伙基本都藏在用石头磊成的暗堡近处,咱们还得在敌人眼皮子下面悄悄行动,所以每排一个都让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幸亏当时夜里大雾能见度不足5米,我们也没撞上装备夜视镜的越军精锐特工,所以一路有惊无险。大家密切配合着,工兵在前秘密排雷,突击手在侧掩护警戒、平整路面,爆破手提防着近处敌人暗堡,我则一路用7o8电台秘密通报配属炮兵现的敌火力点位置,一路在陡坡上的平缓处打下固定扣椎把同突击手栓着的登山绳系紧在固定扣上。

一路还算得上顺利,敌人的重火力被北路敢死队的成员几乎全吸引到了无名高地,尽管这样谨慎的敌人依然时不时对着我们东路主力部队进攻方向打上两枪,给自己壮胆。黑夜里,雾气中,远处炮弹一阵一阵持续轰鸣着,近处子弹时不时一梭子从我们的头顶、耳朵边嗖嗖穿了过去。早经过鲜血洗礼的我们不以为意,更压低了身子向敌人611高地外围阵地摸去。但就在我们翻过了陡坡来到敌外围阵地前不到5o米远的缓坡处时,眼看就要冲上阵地起攻击时,一场意外生了……

他叫彭乐良,红1团六连5班副班长。湖南临武人,一个人如其名的老兵。尽管在老山对峙期间大家都痛苦煎熬着,但他总是比别人脸上带着更多笑容,虽然笑是那样的勉强和苦涩……老蔡要走了,他只想像老蔡一样做个好班长。战争的残酷不仅来自于死亡,更来自于突然而至的不可预知。

“轰!”地雷的一声炸响仿佛如一击重锤狠狠砸在了我们心头。1o秒钟前带着些胜利微笑,刚成功排出了个Пmp8的彭乐良正要拆掉地雷底火,地雷却瞬间在他手里爆炸了!

破片散布地雷的歹毒想必大家都知道,爆破力不强,但四射的弹片却可以带给人比死更深的痛……就在我的眼前,彭乐良痛苦的喊着,翻滚着,浑身血淋淋的尽是陷进肉里拔不出来的破片,他痛苦欲绝的惨叫浸进我脑子里怎么锉也锉不掉,瞬间敌人数照明弹升了起来,枪声四起!

我们迅卧倒。“嘭!嘭!”警戒着敌人暗堡的爆破手红军和老梁霎那间扣动了‘6o火’将和我们近在咫尺的火力点撩倒,但遽然而至的密集子弹还是把他们挂彩了。虽然敌人看不见我们,但寻着乐良忍不住的痛苦哀号,密集子弹还是准确打在了我们周围,我们正身处距离敌人第一线阵地不到3o米的开阔地带,没有掩体,四面全是敌人环形防御工事,情况万分危急!

正在乐良身旁的老梁想扑上去救下他,可他迅即间见到了乐良打着颤的手摸到了左肋下的铁皮盒子,他一面痛苦的翻滚着,一面惨叫着:“别管我!快闪开开!”我们的眼睛瞬间模糊了。为了我们的安全,他选择了壮烈……“轰!”

再次光荣弹炸裂了我们脆弱的心,悲痛带着愤怒一齐涌上了我脑门。就在敌人密集的子弹变得盲目起来时,疏散在一旁的我们不约而同抽出了腰间的手雷;“全体都有……打!”随着我一声令下,一颗颗手榴弹带着我们失去战友的痛苦和愤怒划过一条弧线砸向敌阵。

“轰!”前面红光一闪,透着夜色里山火的点点红光,扬起的烟尘在敌人的阵地前布起一道烟幕。趁着敌人被手雷砸得一愣神,一绿色讯号弹被我打上了天,随着我振臂一挥,其余人全跃了出来,向着近在咫尺的敌人猛冲过去;猛然间,我们的身后杀声震天,一声声清晰的爆破声随着无数枪弹划破空气的刺耳声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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