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全被官卖,或为奴或为妓,自那时起,奴婢便不会笑了,一直冷面。如果奴婢冷面得罪老爷您,还请您处罚,奴婢无怨无悔。”
张澜把知秋给拉起来,道:“抱歉,是我唐突了,你别见怪。至于冷面嘛,不会笑不会笑,没什么关系。”
知秋道:“谢老爷恩德。”
知秋身材样貌不俗,张澜眼睛在她身上转了一圈,问道:“你们歌姬,在王宫内是干什么的,是不是专门唱歌?”
“奴婢等虽说是歌姬,但与娼妓无异,除为陛下献唱外,王公大臣皆可在乐坊花钱点来狎玩。”知秋说话时一直盯着张澜的,见他表情变化,察言观色道:“奴婢貌丑,一直不曾有人买欢,至今仍是处子,得蒙大人不弃,召来侍奉左右,奴婢愿效犬马之劳。”
“原来如此,那我今天选的其余九位歌姬呢?”张澜还当王宫内的歌姬除了北云王之外就碰不得,谁料到是这么回事。
知秋道:“奴婢不得而知。”
张澜刚得十个大美人的时候还沾沾自喜来着,现在心里难过了,有可能他得了九个破烂货。
这时候,门外头来了一个女人,见张澜,询问道:“大人是不是张澜张爵爷?”
张澜道:“没错儿,你是谁?”
“奴婢安国公主手下的宫女,特来给爵爷送信。”
宫女取出一封书信递给张澜,就离开了。张澜打开信来,上面写着几行娟秀小字,来信者是文冰,信上面的意思是最近一个月两人不要见面,让张澜切莫去寻她,一个月后文冰会来找他。还有另一件事情,九位歌姬被她收去了。
文冰和张澜生死与共几十天,路途中生诸多暧昧,到了后来,关系变得不清不楚,似朋友更似情侣,只差挑明一层窗户纸了。如今她来书要一个月不见,张澜想不透。至于九个歌姬,不管她是吃醋还是为别的,要去就要去了。
信看完,叠好收起来,张澜道:“知秋,走,跟老爷我去寻住处。”
张澜初来乍到,在云京人生地不熟,知秋久居乐坊,从未出门,儿时对云京的了解差不多也都忘光了。两人东找西找了一大圈,就是没找到一家客栈,气得张澜直骂娘,辛辛苦苦来到云京,竟然落得一个住处都没有的下场。
真不知道是酒店客栈难找还是它们都长了腿躲着张澜,他找了半个小时楞是没找到一家,有些累,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休息。
“晦气,云京那么大地儿,酒店客栈一家没有,就连黄包车都没一辆……”张澜口中骂骂咧咧道。
知秋道:“老爷,要不然您歇着,奴婢去找,找到了再回来寻你。”
张澜道:“别,你还是老实呆我身边,别一不小心走丢了。来,给我敲敲背。”
知秋乖巧的来到张澜身后给他敲背,下手不轻不重,伺候得张澜十分舒服,显然是练过的。
张澜正享受呢,忽然迎面走过来一个青年,二十出头,迈着老爷步子,一副吊儿郎当相,径直走到张澜跟前,不怎么和善道:“我说你谁啊,敢坐我家大门口,活腻歪了?”
刚才没注意,现在回头望了一眼,果然坐在人家的大门前,张澜起身想走,没成想年轻人竟然拦着他的去路,“怎么着,想走,我家门口儿给你白坐了?”
张澜这人不惹事就算好的了,今天偏有人要惹他,本来为房子的事情就一肚子火,现在给年轻人一激,火蹭的就起来了,他伸手抓住年轻人的衣领子,道:“不白坐,那你说怎么,是想要我给拳头还是给你脚板子?”
年轻人像是横惯了,被张澜抓着也不怕,大声嚷嚷道:“我靠,你还想打人,来人啊,打人啦,打人啦。”
张澜刚要动手教训一下手中小**,背后大门吱嘎一声开了,里面出来十好几个青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