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在她们只是很快的经过它的身边,否则那么近的距离就是它的攻击范围,这种蛇攻击人往往没有什么预兆,一起一落几秒钟就完成了,咬完人后会迅速逃离,一般都不会被人抓到。也有人被这种蛇咬过但比较少。
有一年草原大旱,草场枯萎,草原鼠也饿死很多。
作为草原鼠天敌的蛇也饿得慌,流窜到村里偷小鸡吃。
邻村塔拉妙的一个人晚上圈鸡到鸡窝时,就被一条毒蛇咬了。
腿很快肿得裂开了口子,皮肤上长满大片的燎泡。
整个人昏迷不醒,说是要找到咬人的蛇,把蛇头轧碎敷在伤口上是救命的,但蛇哪里还能找到?
土办法是把一只山羊的肚子拉开,把受伤的脚插入肚子里,山羊内脏会吸出伤口的蛇毒,人就有救了。
但是,那个人最终还是没有逃得过一劫,丧了命。
一年秋收拔小麦,在收拢拔好的小麦时,铁蛋儿的胳膊上立刻缠上一条菜花蛇,蛇越缠越紧,胳膊很快就变得青紫,没办法只好用镰刀割了蛇的头,掉了脑袋的蛇仍然死死的缠在胳膊上,最后只好用火烧蛇的尾巴才把蛇拉下来。
如今在蒙古高原荒芜的草地上已经很难觅得蛇的踪影了。
三十、母亲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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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母亲的河
山丹小的时候草原的草还有半人高,那会儿她和毛蛋儿到邻村读小学,路是一条草原里踩出来的小道,当时机动车几乎没有,农活靠的是牛马和人力。
夏秋季节小路两旁是没膝的草和野花,放学时他们会在草地里玩耍打闹,直到太阳落山,天摸黑了看到炊烟袅袅升起时才恋恋不舍的往家跑。
父母在忙农活,忙着收羊回圈、做饭,根本顾不上管娃娃们。
那时候夏季中午放学时间长,他们就在草地上玩,平常都会找鸟蛋啊、抓小兔子啊草原鼠什么的,有时候也抓一种叫做“沙和尚”的小爬行动物。
这种小动物是皮肤粉红粉红的小蜥蜴,尤其脑袋特灵活,不咬人,可以把它放在手心里把玩。
听老人们讲,它可以告诉人是否晌午了,每次毛蛋儿都会抓住它的脑袋问:“小孩小孩,晌午了没?”从没出现过听说来的那种点头翘尾的反应,也未听到它的只言片语,虽然不免失望,但还是乐此不疲。
有时,也会抓到壁虎,他们就把它的尾巴切下来,一边看着尾巴扭来扭去,一边盯着壁虎看是不是重新长了一条尾巴出来。
然后把壁虎放了,过几天再到附近看是否有没尾巴的壁虎,但从来都没再发现没尾巴的壁虎。
于是他们确定传说中壁虎的尾巴是可以再生的是真的。
有一年的暑假,父母都出地里忙农活去了。
山丹一个人在家,忽然从开着的窗户扑棱棱飞进来一只很大的鸟,山丹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鹞鹰。
进来后鹞鹰就慌了,一头撞向玻璃,“噼噼啪啪”地撞玻璃,想要出去,山丹爬上炕小心翼翼地把它抓住,可它锋利的爪子就搁在山丹的手上,倒是并未用力。
炯炯有神的眼睛透着慌乱,嘴巴弯曲象一个铁钩,山丹有点害怕,本来想用绳子把它拴住,但它的爪子已经抓痛了山丹,她只好开门把它给放了。
鹞鹰像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山丹回头才发现炕上有一只死了的小树鸟,原来鹞鹰是追小树鸟才误闯进家里的。
本来这种鹞鹰是很少到村里的,它很灵活,主要生活在小树林里,专门抓一些小鸟、草原鼠来吃。因此也没有几个人见过它的庐山真面目。
母亲回家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