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复了。
想到这少林派的防御措施,那着实是让人哭笑不得。竟然能够让萧远山和慕容博在其内呆了数十年都未曾被发现过,可见这少林派防御如何,若不是忌惮自己惊动少林派僧人,可能会导致一些变故,慕容复决计不会这般小心翼翼。
慕容复到得少林寺前,径自闯进山门,却没有惊动任何人。不过这少林寺占地甚广,前殿后舍,也不知有几千百间,一时之间。倒也极为麻烦,慕容复眉头紧皱,思来想去,却依旧没有什么好办法。随即轻叹一声,只能慢慢找了。穿房入舍,奔行来去,找寻着藏经阁所在之处。
此刻即便是夜晚,但是依旧灯火通明的少林寺还是有着不少僧人的念经声,无论是值夜的少林子弟,还是此刻依旧在朗诵经书的弟子,都没有发现慕容复。
找了许久,慕容复非但未曾发现那藏经阁的所在,而且在东行西窜下也不知道自己到了何处?
倏然,左右打量周围环境的慕容复耳朵一动,旋即身形闪入一个隐蔽的黑暗之中,随着他刚一离开,便听得远处脚步声响已近,先后来了两人,而在两人后面,十多名僧人紧紧跟随,只见其身后的那些僧人双手合什,低头默念,神情极是庄严。
慕容复放眼望去,却见其中一位倒也熟悉,正是当初前往参合庄送帖的戒律院和龙树院的首座玄寂,其身旁那人应该就是虚竹的老子,少林方丈玄慈了。
两人行出丈许后,径直走进前面的房屋之内,顿时,窗纸上映出两道人影:“师弟,英雄大会之事筹备如何?”
“已然妥当!”
玄寂似乎是看出了玄慈眼中的一抹不自然,接着道:“玄悲师弟数月前命丧那姑苏慕容之手,咱们这次邀请江湖群豪与那姑苏慕容为难,似违我佛勿嗔勿怒之戒,但降魔诛奸,是为普救世人。”
玄慈威严的声音却是淡淡道:“师弟却是着相了,玄悲师弟到底是否为那姑苏慕容氏所害还有待商榷,此时不可妄下结论!”
“师兄,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分明就是他姑苏慕容是的拿手绝技,怎会不是他姑苏南慕容所为?”
“是与不是,到时便自有分晓,此刻谈论却是言之过早!”
屋外的慕容复听得屋内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大感无趣,懒得再听,至于说玄痛之死,别说不是他慕容复杀的,就算是他慕容复杀的,你又能奈我如何?
没心思听这两秃驴的交谈,右脚一抬,便要离去,却忽然听那玄慈威严的声音朝着房内传出:“慧方,你去将藏经阁玄净师弟叫来此处。”
门外低头默念,神情庄严的慧方闻言,立即双手合十,上前一步道:“是,方丈!”
刚刚准备离开的慕容复,听到玄慈的话,嘴角微微一翘,轻声道:“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我正要去找那藏经阁,没想到马上就有人带路了!”当下展开“流光身法”,在慧方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悄然无声的跟在其身后,向寺旁树林中奔去。
沿着一条林间小径,径向西北,转了几个弯,眼前突然开朗,只听得水声淙淙,山溪旁耸立着一座楼阁,楼旁一块匾额写着“藏经阁”三字。
瞧得这藏经阁如此选址,慕容复也不感奇怪,毕竟他参合庄中的还施水阁亦是这般,楼阁临水而筑,远离其他房舍,那是唯恐其内经书失火,毁了珍贵无经的经典。
慕容复的身形隐匿子在黑暗中,目光注视着藏经阁内,片刻后,随着慧方道:“启禀玄净师叔,慧方有事要说!”旋即藏经阁的大门打开,而阁内情形,也是被慕容复收入其眼中。
只见阁内一人盘膝打坐,口中轻声的念着经,慕容复只听其声音平静,知他所念的都是佛家言语,自是也不明其意所指,当下便静静等待着,持续了约莫数盏茶时间之后,此人方才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