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今年二十有一,搁别人家就是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偏生他这,别说孩子,就是这整个府中,连个能生孩子的都没有,府中女人都是大妈了!
尤其是他这个处境,整个甘家都望着他了……
想着有些涩然。
“瑞伯,整理出个房间吧,就西厢院那边。”他这么个暧昧的说道,要知道西厢院离着他住的院子可是近得很。
罢了,给他们个盼头也是好的,反正自己觉着傻乎乎的丫头倒也不错。
他又看向方子:“方叔,还劳烦置办些衣物,约莫是十二三岁女童穿的衣服。待她醒了便让她换上。”说罢,抬腿向院中走去,他走的真真是十分潇洒。
徒留下瑞伯等人目瞪口呆的留在了原地。
瑞海一脸菜色“十二三岁的女童?看不出自家主子好这口啊。虽说更有人者五六十岁偏要纳那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可自家主子一概严肃正经得很,着实,看不出来……”
方叔和七婶子对视一眼,整个脸都灰白了“十二三岁?那要养多久!”
只明恒一脸莫测,意味深长的看向甘恒越走的方向,男人嘛,我懂……
他想着黑文儿笑了笑,最先抬脚回府了,
黑文儿接到他的目光嘿嘿一笑,嘟囔着:“有什么大惊小怪,这不互补呢吗……”说完抬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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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六刻
甘恒越坐在书房中,紧皱眉头。想着自己才回府不久就接到的诏令。
德光帝召着他入宫。无非是得知他抱了个女子回府的事。
他看向还在书房软榻上休憩的绿团子,无奈:“这下子,你可是想逃也逃不了了……”
原本他绕着路走便是打了低调些的目的,省的多大点事一出就众人皆知,那样两人可是只能被绑在一起。
原本是想给她一条退路,毕竟他这镇军大将军谁都看得出来,皇上有多忌惮他了。
“这诰命夫人的名头,你是不接也得接了。”他说完,倒也没有多少愁绪。
“瑞伯,准备官服吧,晚上进宫面圣。”顿了顿,道:“待……待她醒了再把她移置到西厢房。”说罢低头沉思,刚才自己才发现,自己竟是叫不出她的名讳。
到现在,他竟还不知道这是哪家的丫头。
这个样子,还能处吗?
想着当时问及如此,她左顾言他。
想来,是不想告诉自己?
甘恒越眯眼,凉飕飕的看向还在沉睡之中的薛阿敏,默默的记了一笔账。
德光九年二月二十八,携幼妻回府,其妻“略有”隐瞒。
瑞海守在门外,听他的吩咐,忽然觉得自己被秀了一脸,欺负自己没对象呢是吧!
良久,他一脸木然,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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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三刻宫中明辉殿侧殿。
德光帝磕着茶盏,看着飘出的青烟出神:“表弟啊,如今已是二十有一,为兄对你这婚姻大事很是挂念,若不早些看着娶亲生子,为兄甚是愧疚,这……”。
甘恒越坐在下首低着头,眼中一片冷然,猜想着他没说完的到底是什么。他对这坐在上面的“表哥”真的是无感。
真真是越来越虚伪了:“多谢皇上挂念,近来已是定亲。”说罢抬头,果然见德光帝一脸了然。
“那可是哪家的姑娘?可是如花似玉,你啊,冷情的很,前些年却是从不张罗,不然,便是孩子,也该有祥远(德光帝儿子)那般大了?”德光帝俯身,笑眯眯的说道。
“是江南镇上一商户女子罢了,不得兄长挂念。”甘恒越一脸木然,既然他要套近乎,陪着他套不就好了?至于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