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着你们,你们走吧。”
说完秦鞅转身走下城楼,这一次再没有人阻拦。
回到住处秦鞅和衣躺在床上,他的心里仿佛有好多事,却又好像什么也想不起来,当初他与义父秦十七接到卫王密令,为肃清吏治惩治奸佞,曾经动勤王之战,可没想到最后却被王上出卖,只落得秦十七幽禁将军府,而自己被配到这孤零零的小城镇守。
想到这里他不由一阵冷笑,最后居然狂笑不止,心中暗道“秦鞅啊秦鞅,今日境况只能怪自己当初软弱,要是当初再果断一些,不听义父秦十七的话,将王上身边的奸佞小人全都杀尽,又怎么会落得如此惨景,再笑王上软弱,虽然有心振奋朝纲,但却抵不过那些权臣的压力,当初勤王的是他,后来罢黜的也是他,如今他自己也被这些奸佞害得国破家亡流离失所,就连生死都不知道了。”
笑着笑着,秦鞅猛然坐起,突然心中隐隐有一丝想法,这想法就连他自己都打了个冷战“如果当初勤王之时,一刀将昏君杀死、、、、、、、、”他不敢再想下去,冷汗已经顺着脊背淌了下来。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咚咚的敲门声,秦鞅赶忙问道“谁在外面?”只听门外几个声音同时说道“将军是我们。”“你们?怎么还不去准备?到这里来干什么?”“将军我们几人有些事情不明白,所以来请教将军。”片刻沉默后秦鞅无奈说道“进来吧。”
门一下被推开,顿时外面的嘈杂声传了进来,几个人影晃动走进屋内,秦鞅借着门外摇曳的火光看着几个人影站在门口,双方就这样默默的对视,好半天没有人说话。
不知道是谁突然动了一下,然后又缩回身,“将军、、为什么不点灯?”秦鞅苦笑一声,他已经看出这几人是谁,当初被贬到这里时连一个亲信都没让带,而这几个人是在这里跟他最亲近的人,虽然如此,但他心里明白这几人相比以前的手下还差的远,先就是自己心里不敢让他们太亲近,生怕一不小心又要连累他们,而他们对自己也许只是有些许敬重所以才跟自己亲近。
“你们都进来坐吧,小五子去把灯点上。”见几人没有动,秦鞅自己走到桌边,拿起火刀喳喳几声点亮油灯。
“都进来坐吧,你们不是有事要问我吗?干嘛都站在那里不说话?”几人这才轻轻的走到桌边,小心的拉过椅子坐下,此时借着灯光只见秦鞅的脸色惨白,几人心头都是一震,看来白天那些消息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
秦鞅坐在对面垂着眼,仿佛在想着什么心事,其实他现在依旧徘徊在刚刚那个大逆的想法里,现在已经不似刚刚那么慌乱,他甚至想“如果当初真那么做也许未尝不可,推翻昏君让义父为王,自己亲统大军,到时候将国家好好治理一番,人和政兴修养数年以后,他便可以打造一支雄师,到那时平内乱驱外敌,创出一番不世的霸业。”
几人见秦鞅没有说话,而嘴角淡淡的扬起一丝冷笑,眼神中分明夹杂着一丝冷酷,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秦鞅,不由有些紧张,不知是谁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咕噜一声,顿时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这便让那人更加紧张,灯光下可见他豆大的汗珠已经顺着额头滚下来。
秦鞅看见此景不由轻轻一笑“你们几个今天怎么了?平日里那么干脆,怎么今天吞吞吐吐的好像娘们一般?”几人跟着也哄得笑了一声,气氛顿时缓和了不少,也终于有人敢说出疑问“将军,我们几个都不相信你会这样认输,所以过来想问一下将军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国破家亡深陷重围还能有什么打算?”“这、、、、、你、、、、我们、、、、、”支吾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秦鞅不由好笑“瞧你们几个怎么了,不会怕的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吧?”几人也尴尬的一笑,“我们是兄弟不是?既然是兄弟有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