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过家家,他不觉得傅初夏会这么的不明智,这其中肯定有她的道理,他强作镇定的问道:“初夏,这就是你说的会些‘医术’的朋友?你可不是在开玩笑?”
“傅伯伯难道不记得我了?小时候我还和你下过棋呢,傅伯伯每次都让着我来着。”见到众人奇怪的神色,千叶也不在意,他朝傅榆行了行礼,十分恭敬的说道。
傅榆听言,顿时一愣,他仔细的看了看千叶,突然想起了什么,怪不得看起来如此熟悉,习惯了千叶肥胖的模样,一时没反应过来,一拍脑袋,笑道:“原来是千叶世侄,听说几月前你恢复了神志,可真是要恭喜你了。”
想到下棋,傅榆便有些汗颜,他记得就教过千叶那么几次,然后就从未在千叶手中赢过,放水这一说法,可从来就不存在。
千叶说道:“傅伯伯客气了,听闻伯母受了重伤,小侄曾经学习过一些疗伤治病的方法,希望能帮上些忙。”
“原来如此!”傅榆看着千叶,突然走上前来,揉了揉他的脑袋,微笑道:“千叶世侄有这份心意,伯伯心中很是欣慰,只不过你伯母的伤病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我这些年找了很多名医都束手无策,也就不劳烦世侄了。”
傅家夫人受的是毒伤,马如龙下手狠辣,南苍域人人皆知,能活到至今,已经是老天开恩,傅榆相信千叶这份诚心,但决不认为凭千叶就可以治好。
烈刚看了看千叶,发现他浑身都是污渍,一头黑发不知是没有清洗还是什么缘故,显得有些杂乱,心道你千家也是有头有面的家族,也不至于穿的这么寒碜吧,懂一点‘医术’就学人看病,也不怕笑掉大牙。
“千少爷,看你似乎昨晚没有睡好,我建议你先回家继续睡觉,至于伯母的情况,我父亲已经从北城请了位六级的大炼金术师,想必正在赶来的途中,也就不劳你费心了。”
烈刚淡淡的看了千叶一眼,眼中有些嘲讽之色,他走到傅初夏面前,正色道:“初夏,伯母的病情你应该是最清楚才是,你莫不是急昏了头脑,以为随便找来一人,就可以治好了吧?”
傅初夏没有理会烈刚,她回头看了千叶一眼,美目中闪过一丝歉意,她对傅榆说道:“父亲大人,既然千叶都来了,不妨让他去看看母亲,小时候,母亲大人可很喜欢千叶来着。”
听着傅初夏的要求,烈皇的脸色一沉,有些严厉的说道:“初夏小姐,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眼下夫人重病在身,见不得外人,这万一有什么意外,对大家可都不好。”
“炼金术师也是外人。”
见到烈皇阴沉的神情,傅初夏的脸色也不好看,她淡淡的回答道,心想她自己既然还未过门,就还不是你烈家的人,现如今只是订了亲就已经如此严厉,若日后嫁到你家门下,还有什么地位可言?
听到傅初夏的回答,烈皇挥了挥袖袍,不知该说什么,脸色更是阴沉的可怕。
见到如此尴尬的气氛,傅榆叹了口气,他说道:“既然炼金术师大人还未来到,我们不妨去看看孩子她娘,夫人卧床已久,偶尔让她见见客人,聊聊天,说不定心情还会好上许多。”
见父亲答应,傅初夏微颦的秀眉终于舒展开来,她拉着千叶往母亲的卧室走去,一路上有说有笑,似乎在聊关于小时候的事情。
傅榆见状,摇了摇头,朝烈家两父子拱了拱手,赔笑道:“我家就这么初夏个孩子,从小被宠坏了,还望烈兄和烈少爷不要介意。”
烈皇说道:“初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