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只有两个:若不是在仲瑶那,就肯定是回台中娘家去了。
在确定不在仲瑶那之后,他决定马上动身下台中。
没有任何预警之下,她这个举动吓坏了所有的人。她是第一次在结婚之后独自一人回家,什么行李都没带,因为一切都决定的如此匆忙。她无法忍受那种被冷落的感觉,昨晚接到花之后她心里没有一丝喜悦,她直觉的认为这是某个事件的开端,是可笑又真实的感觉。
她等到了九点,只等到一通电话,仲翊始终没有出现。
她不知道该给自己什么理由,所以她把所有的改变归罪到兆琪来了之后。她坚决的相信自己是对的,因为事实证明了一切。
母亲看到她的第一眼只有短暂的喜悦,因为她是只身一人回来。
“怎么突然跑回来了,仲翊呢?”母亲说话时还不时的往门外头瞧。
“上班吧!我自己一个人回来的。”
“是不是又吵架了?自己脾气不好不要老不让步,”她很担心的说,“动不动一个人跑回来,看你等会儿怎么跟你爸爸解释。”
“那正好,这一次你可以评评理到底是谁不对?”她想起来又有点愤愤不平。
“我说是谁一大早就吱吱喳喳吵个不停,竟然会是你。”晓季只穿了一件宽大的海滩裤,光着上身走下楼来,“你们女人哪,总是为那些小事斤斤计较,男人不是一天到晚闲着没事,那么多空理你?”他懒懒的坐在沙发上,打着呵欠,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这个时间你怎么会在家!是不是又翘课了?”
“老姐,我拜托你好不好!”他顺手拿起报纸,把脸给全遮住了,“我已经毕业了,熬了四年好不容易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就被你给吵死了。”
“你休息的还不够久?!”晓颜一把抓下报纸,她这才完全看清楚晓季。
他的头发剪得很短,皮肤因为游泳的关系晒得又黑又亮。除去肤色不说,他和晓颜的五官感觉很像,在他国中的时候经常有人认为他们是双胞胎,而晓季始终对这类的批评表现出强烈的反感;一直,他也为自己俊美秀气的五官感到自卑,甚至到最后他根本避免和晓颜一起出去,只为了免去心中的阴影。
但是所有的情况在他高二时全部改变了,他刻意加入学校游泳队只为了把皮肤晒黑,而他的身高也因为运动的关系迅速窜升至将近一八零公分,因此他再也不避讳和晓颜同进同出,站在晓颜身边他们就像一对兄妹,那种优越感让他有说不出的满足。
“晓颜,你问问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他说想跟同学搞什么工作室,你看行不行”
母亲的忧虑清楚的写在脸上。
“你不是念理工的吗?不想再升学?”
“我只是随便说说妈就当真,反正我也不急,过一阵子我想上台北看看,再说吧!”
他起身走进浴室。
“他最近有事吗?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什么也没说,最近常有个女孩来找他,光是电话一天就好几通,对人家说话都是爱理不理的,你爸爸为了这事还骂他好几次。”母亲在说话时手仍然不停的做事,这个家虽然不大,但是屋内的摆设却简单洁净,父亲是个标准的公务员,生活不算富裕却恬淡平实。
“您别担心,我会问他的。”
晓季的所有行为举止都是有迹可循的,从高中开始,他便拒绝所有女孩子的示爱;正确的说,应该是从晓颜把兆琪介绍给他认识开始,一切的事情都像下滑的雪球一般没有力量阻止,晓季对兆琪的迷恋使他无情的推却所有女孩的表白,只为向她证明他所谓的爱情忠贞。所有事情的表面化全是从晓季落榜开始,接二连三丝毫没有喘息的机会;晓季落榜,钟珩和她分手,兆琪不但背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