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勤部部长),说明了来意,望协助解决。吕庆堂和部队官兵听说了这件事,也感到异常新奇。第二天早晨即和遣送站取得了联系。并派后勤部副部长芦俊喜带着他们乘部队小车来到了遣送站,黄延秋果然在那里!经遣送站证实:黄延秋于7月28日(农历六月十三日)一早被站里收留,是两个“交通警”将他送到那里,说他是河北省肥乡县辛寨村人,所以电报就误发到了辛寨。经出示介绍信,将黄延秋领出,一块回到部队。翌日由芦俊喜、 干事王惠恩送钱永兴等人陪同黄延秋乘火车回到了肥乡,将黄延秋领回北高村。
一个多月后的9月8日,李晓总放心不下上次那个被云生和凤生带到上海的黄延秋究竟回到北高村没有,便打发他们回去查看一下。
这次,云生和凤生轻车熟路来到北高村,看到黄延秋正在自家院子里睡觉,顽皮性子上来,又将黄延秋带到了上海,放在上海火车站前广场,弄醒了黄延秋,自己躲在暗处瞧乐子。
黄延秋醒来后,见自己又睡在上海火车站,记得自己是十点多睡下的,现在才一点,三个小时不到,怎么又来到上海了?
惊魂未定,狂风四起,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沦落在异乡,举目无亲,黄延秋不由地哭了起来,忽然想起上次协助回家的解放军老乡,虽仅一面之交,毕竟是这茫茫大城市中唯一的熟人了。他只知道部队距火车站约40公里,具体怎么走却不知道。“请问,你是肥乡的黄延秋吧,是不是要到军营去?”这时有两人走向他,自称是部队的人,说受首长委托,在此专门等候带他去部队。即是这样,只好跟人家走吧。一路过黄浦江,又换乘了几路公共汽车,来到郊外营房驻地。
部队门口,有战士持枪站岗,警惕注视着四周。这三人进去时,站岗的毫无反应, 好像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营房内一队战士正在操练,无暇理会这三个不速之客,他们拐了两道弯进了师部一个办公室。“你怎么又来了?怎么进来的?”在场的几位军官都感到惊讶。“他俩送我来的。”等黄回头欲介绍时,那两人突然不见了!四处查找均无踪影。经部队同志引荐,黄延秋来到吕庆堂的住处,此时,吕庆堂外出开会还没有回来,其家属李玉英和儿子吕海山接待了他。
“按照部队纪律,亲友来营房找人要在门口出示证件及书面登记, 然后由我们到门口接应,证明属实,才能进来。我们不到门口接你,门岗是决不会放进的呀。”部队负责同志去找门岗询问情况,但门岗和传达室都说没见外人进出, 战士们也为此证明。
难道他自天而降?难道他会隐身术?
黄延秋来历不明,突然出现在军营,惊动了整个营房。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进了部队高炮师区域,将追究门岗的责任。负责接待的副部长芦俊喜等人一时也无可奈何,让战士们将他吓了一顿;再来就把你抓起来!第三天吕庆民的爱人李玉英委托其子吕海山用小车把黄延秋送到上海火车站,为他买了回家的车票,给了几块零花钱,黄延秋于9月1 5日回了家乡。
云生和凤生将他们捉弄的晕头转向,才满意的回去了。
9月20 日,两人乘机又将黄延秋带到兰州,并向黄延秋说他们是山东人高登民、高延津,没有恶意,就是带他出来玩玩,见识一下大城市的面貌。一路上,他们背着黄延秋高速飞行,千里之遥,片刻即至。从兰州到北京,到天津,又到哈尔滨、长春、沈阳、福州、南京、西安,又回到兰州。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人乘黄延秋睡着了,把他送回了北高村家中。自己飞回去了。
这次一共历时十天,游览了九个大城市,几个小子总算玩够了,这才收了心,不再出去飞行了。
没想到的是,他们这么一折腾,把黄延秋的未婚妻给吓跑了,李刚知道后将三个小子好一顿收拾,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