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说到夜冷好的时候,他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揪起,手也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
“他是好啊!”秦怀怀嘴角的笑意却愈浓,那知当她说完这句话后,身子被他猛地扳了过来,还未及张开,双唇便被堵住。
他带着些许的赌气,些许的霸道,更多的是迷恋,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一个翻身,秦怀怀被按到了床上,肩膀一凉,他的手便已解开了衣襟,滑了进来。
嘶——————秦怀怀低声呼出,那丝丝冷气从领口处灌入,他的手带来冰冷的感觉在肌肤上游走。
“冷,逸,你干嘛!”秦怀怀挣扎着想要将他的手拨开,却反被他按在了头顶。
“怀怀!”司马逸突然很严肃地看着她。
“额?”秦怀怀从未见过如此严肃的他,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又怎么了?”
“你说他好,那么你喜欢他吗?”司马逸今日倒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他要拔出心底的那根刺,夜冷看秦怀怀的表情是那般的认真,那般的情深,他不是没看到,而怀怀看着夜冷的眼底虽没有他那般的情,却总是在不经意间有些的失神,他们之间似乎有某种默契,只需看着对方便可知道对方所想,他不喜欢他们之间的对视,那种眼神间的知心交流让他不安。
“喜欢?”秦怀怀眨了眨眼,惊讶地看着司马逸,当他听到自己说喜欢的时候,那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喜欢他?”她敢再说一遍,身体里的怒火在隐隐聚集。
“呵呵,我说的喜欢,不是你想的那种喜欢!”秦怀怀终于明白了,敢情这位王爷大人在吃醋啊!
“不许笑,回答我!”他的神情严肃。
“哦!”秦怀怀吐了吐舌头,却差点被他咬住,“你吃醋了?”
司马逸凝视了她一会儿,才道,“恩,我是吃醋了!”吃了好大的一缸子的醋,只是因为他看她的眼神,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很不可理喻,却又说不出什么道理来,这种感觉让他不安,让他觉得就像是有只手在心间不停地饶着,浑身难受。
秦怀怀扑哧笑了出来,将手环上他的脖间,“我说夜冷好,那是从客观的角度出发,以客观的态度来评判他,事实上,你也不能否认他不好,如果我说他不好,那岂不是更加的可疑,对不对?”
“恩……”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可我问的是你对他的感觉。”小妖精,到能转移话题。
“我说的正是对他的感觉,不过,我也只是赏识他的为人,仅此而已,我真正喜欢的人是你,永远都是你!”
“这还差不多!”司马逸重重地吻了一下她的唇,满意地勾起嘴角,“那么你对他是有愧意?”
“恩,我欠了他的情,这是我最不知要如何回报的。”
“这好办!”司马逸笑道,只要不是这个丫头喜欢他就好,至于如何补偿,他会尽全力补偿夜冷。
“好办?”
“恩,只要你相信我,我会帮你把那份亏欠之意都补偿清!”司马逸得到她的答案后,心里的那块巨石终是落了地,他轻轻地拨开她额前的那几缕发丝,“怀怀……”
“恩?”为什么今天这个家伙这么的长情?
“为我生个孩子吧!”
“咳咳!……”秦怀怀惊诧得连呼吸都出了岔,连连打了好几个咳嗽,“你,你说什么!?”天啊!但愿是她耳背了!
“我说,我想要个孩子,想要你生的孩子!”司马逸看到她一脸的窘困,心底偷乐,难得看到怀怀如此惊慌的神情,收起了爪牙,犹如一只失措的小兔子,通红的小脸上尽是羞涩。
“那个,那个,现在不是说这个是时候,我们还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做!”秦怀怀急得脸色涨红,连忙用手推开他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