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不像与母亲争辩,便含糊道:“当初的四大公子之一嘛。”李夫人假装没听出女儿话语中地嘲讽之意。笑着总结道:“所以我家诗韵配着孩子一点都不屈。”
诗韵一点儿都不愿听。人家将自己与别的男人联系在一起,哪怕说这话的是自己的母亲。直感觉一阵阵的烦闷,忍不住小声道:“是女儿高攀不起。”
李夫人一听,心道:我说这么些,感情都是废话啊!正搜肠刮肚的想词儿,却见着自己丈夫在月门洞外探头,她招招手,李光远便走过来道:“谈的怎么样了?”
李夫人给他一个我是没辙了的眼神,苦笑一声道:“你也说两句吧。”
李光远坐下,清清嗓子道:“闺女呀,爹爹也不愿意你伤心难过,可陛下金口玉言亲自指婚,我们也无可奈何,违背不得啊。”
诗韵缓缓点头道:“孩儿明白,也没想让爹娘违背。”
李光远诧异地看一眼诗韵她娘,意思是:这不挺好沟通的吗?李夫人给他个你接着说的眼神。李光远只好接着道:“既然违背不得,那就只有照做了,既然高兴不高兴都得照做,那何不高兴照着做呢?”
借着月光,诗韵看到了父母担忧的目光,心中更是愁肠百结,沉默一会儿,才轻声道:“您放心,女儿不会让你们为难的。”
“你不闹别扭了?”李夫人轻声问道。
“女儿没闹过别扭。”诗韵小声道。
夫妻两人都松了口气,李夫人如释重负道:“那就好那就好啊!”李光远也捻须笑道:“闺女真懂事儿…”
“夜了,爹娘还是早些休息吧。”诗韵起身道。
“也好也好。”能劝得女儿回心转意,两口子就知足了,便一齐起身离去。走到门口时,李夫人还回头嘱咐道:“你也早些睡吧,明天一早试试嫁衣,不合身也好再改过。”诗韵点点头,送爹娘离去。
离了女儿地园子。李光远两夫妻相视而笑。轻声说起了话…
“还是老爷厉害,几句话就把女儿给说服了。”李夫人挽着丈夫地臂弯,赞叹道。
“哪里哪里,”李光远谦逊道:“主要是夫人前期铺垫地好,我才能一蹴而就地。”
李夫人轻笑一声,给了丈夫一个算你识相的媚眼,把个李尚书乐地酥掉了半边身子。
又走一段,李光远有些不踏实的问道:“诗韵是不是有些太好说话了。”
李夫人嗔怪的看他一眼道:“老爷多事了。女儿是不愿看到咱们伤神,这才宁可委屈了自个的。”听夫人这样说,李光远便把心中地疑窦压下,点头道:“还是你懂女儿的心思啊。”说着叹口气道:“可委屈咱们女儿了。”
李夫人柳眉一挑道:“妾身觉着总比嫁给五殿下好。”说着便想起那家伙钻自己裙子底旧帐,不由面色微红道:“不过是个纨绔登徒子罢了。”
李光远微微摇头道:“你不了解五殿下,他能从一个无助的质子走到今天这一步,乃是一刀一枪拼来的,绝不是沾了谁的光。”回想起这些年的见闻,他无限遗憾的叹口气道:“五殿下龙骧虎步、天日之表;胸怀大志、吞吐乾坤。沈子岚与他相比,可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那又怎样?真让我们闺女给他做了侧室。去伺候那楚国的什么玉公主?”李夫人声调渐渐提高道:“宁为鸡首,不为凤尾!”
李光远苦笑道:“王府内院岂是寻常人家,侧王妃也是贵人,凭什么伺候正妃啊?”
“这么说,诗韵没捞着给人作妾,老爷还很遗憾呢?”李夫人冷笑道:“今晚书房睡去吧。”
李光远赶紧补救道:“不做妾,不做妾,咱们闺女只当正室夫人…”
李夫人却没有展颜而笑。只听她幽幽一叹道:“但愿沈子岚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