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喝醉!来!继续!不醉不归!哈哈!”花容大拍桌子,左摇右摆,瞅着一旁的绯玉晗百般不顺眼。一脚揣向绯玉晗的椅子!“你!看着你就讨厌!恶心!反胃!虚伪!流氓!”
“……!”
在场众人汗颜的看着花容,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酒后吐真言?
回头瞧着沉下脸的赤蚺王,不由的心中为这位小公子担忧。绯玉晗魅惑的俊颜阴云密布,狭眸却沉静的盯着花容一动不动,一时之间,由着她撒酒疯。
“你知道本王是谁吗?”绯玉晗阴着脸道。
“虫子!”
“你是谁?”
“杀虫剂!”
“……”
绯玉晗目光盯着花容身上的那一件湖蓝的外衣,沉下脸,有些不确定。看着花容愤怒的小脸,一股发自内心的熟悉在告诉他,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
至于虫子?
绯玉晗额角微抽,沉下声,阴沉道:“你夫君叫什么名字?”
“绯……绯玉晗……”
绯玉晗脸色陡变。
花容迷瞪着瞧着他,大眼睛瞅着绯玉晗,认真地接道:“绯玉晗是淫(谐)虫……”
绯玉晗:“……”
“噗!”
“咳咳!”
凤宸与良羽等人一口酒水卡在喉咙中上下不得,呛得脸色发紫!
极……极品!
在座的数人死命憋着笑,不敢笑的太明显,就是俯在绯玉晗怀里的两个蛇姬也是一阵抽搐。
绯玉晗心中如潮水翻涌,百般滋味只有自己清楚,一把甩开怀里两个女人,看着花容说不出话来。
“是你么?”
夭夭?
花容疯了一阵子,有些疲惫,没再吱声,也不理会绯玉晗,往身后的米白色长袍的男子怀里拱了拱,歪在他怀里休息。
很累。
绯玉晗脸色微青,狭眸冷戾,大手一伸,将花容掳到自己怀里!
花容有些不适的乱挣,迷迷糊糊的一口咬中绯玉晗的耳垂!
“不喜欢子玉……不喜欢……”花容嗅到熟悉而安心的气息,伸臂圈着绯玉晗的脖子,低声抗议。
绯玉晗搂紧她娇软的身子,拉下她外面套着的那件湖蓝的外衫扔给凤宸,狭眸中不悦至极,拉开自己的长袍将花容裹到怀里,让她脑袋靠在自己肩上,大步离开这令人不悦的地方。
他不喜欢夭夭身上有别的男人气息!她竟然还跑到这种地方来?瞧见了不干净的东西!绯玉晗思及此,心头怒意难掩。
良羽与凤宸几人面面相觑,拦在绯玉晗面前,皱眉道:“绯兄,你这是做什么?”
绯玉晗狭眸微眯,阴沉道:“本王的妻子醉酒,让几位见笑了”
凤宸眉头拧起,看着安顺地靠在绯玉晗肩上的花容,起身道:“绯兄的妻子是这位?上次在连云谷的女子是她?”
绯玉晗殷红的唇在花容额头轻轻印下一吻,原本清朗的小少年缓缓化作霜雪般仙魅清绝的雪翎桃灵。剔透的眉宇间五瓣桃花妖异绝伦,淡粉的唇微润,莹玉般洁白的容颜清皎魅丽。
一切好似蒙上迷纱,如今解下那层隐隐纱帘,桃灵清魅的娇艳展露无遗,良羽倒吸一口凉气,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醉颜酡红,迷醉人心,这才是她真正的模样?那凤宸其实一直是看得明白却没说?不然以他的性子怎会待她如此特殊?
玄冥震惊之余,脸色一阵变幻,看着绯玉晗沉默,很多事情,似乎瞬间便明白了。
前段时日,绯玉晗重伤,虽不致命,却也休息了一阵子。而那之后他便去了一趟天道门,回来时便暴戾残忍,沉浸在易花楼,如今想来,怕也与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