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哲在这里决斗,可是像阿敏这种大力士,应该可以将阿哲一拳击倒才对,怎么会反而输给阿哲,被砍得如此凄惨呢?
难道这里飞溅的血迹是阿哲的,当阿敏持持小刀追逐阿哲时,阿敏却一不小心跌倒,让阿哲有机可乘吗?
但是根据阿修的说法,阿敏并不是一个天性残暴的人,何况阿哲也没有理由将阿敏的头颅割下,当成风铃吊挂起来啊!)
金田一耕助正在思考的时候,命案现场的拍照人员已经拍照完毕,鉴识人员也将银灰色的粉未撒满屋内,准备采集指纹。
“长官,这真是一宗惨绝人寰的杀人命案,我想凶手一定是个非常残暴的人。”
“嗯,总之,一定要赶快缉捕真凶到案。”
等等力警官一边督促属下,一边来到大厅。
吊灯正下方有一个覆盖着白布的台子,台上的银器里正放着阿敏的人头。
高轮警局约聘的山本医生、凡是遇有重大刑案必定会前来支援的警政署吉垣博士,以及他的学生加贺助理,都围着这颗脑袋议论纷纷。
吉垣博士不但跟等等力警官警官是熟识,也是金田一耕助的好朋友。
他看看金田一耕助的打扮,不禁眯着眼睛笑道:
“金田一先生,你还是老样子嘛!”
“是吗,我今天可是特地穿了一件漂亮的薄衫哩!说正经的,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金田一先生,你似乎老是介入一些麻烦的事哦!”
“不,事实上正好相反,只要我一介入,原本简单的案子就会变得离奇复杂,不久更宛如走入迷宫之中呢!”
“什么话!你怎么能让案子坠入迷宫之中呢?”
真田警官气喘吁吁,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对了,吉垣博士,这颗头颅的主人大概死亡多久?”
“这个部分你可以问山本先生。”
“那么就由我来报告一下吧!”
跟高名度的古垣博士相较之下,山本医生只能说是后生晚辈,只见他一脸严肃他说:
“死者至少死亡四十八个小时以上,至于正确的死亡时间,恐怕得请古垣博士将这颗头颅带回实验室进行更详细地检查才能知道。”
闻言,大伙儿纷纷把视线移到自己的手表上。
真田警官为了慎重起见,特地重复一遍:
“现在是二十一日的凌晨两点,若倒推四十八小时,就是十九号的凌晨两点了。”
“可以这样推断。总之,我会向等等力警官提出一份更详细的报告。”
“对了,医生,死者死后多久头颅才被切割下来?”
等等力警官问道。
“嗯,差不多是在死者死后一小时或两小时之后。”
“也就是说,发生打斗的时间可以往前推到十八日晚上八点、九点,或是十点左右喽?”
“嗯。”
“那么死因是……”
“目前不明。在没有看到头颅下的身体以前,无法明确判断,对了,身体还没找到吗?”
此时新井刑警满身泥泞、悄悄地走进大厅,他听见刚才的问答,有些为难地插口说:
“很抱歉,目前还没有找到头颅以下的身体。这栋房子的庭院相当宽广,我们连草丛里也找过了,仍然什么也没找到,就连挖洞掩埋的痕迹也没有看到。
天亮之后我们还会再搜查一次,如果依然无法在这栋房子内外找到身体的话……唉!金田一先生,你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新井刑警虽然面目和善,可是话中却有向金田一耕助挑衅的意味。
“嗯,现在我们可以清楚知道命案的第一现场就在这里。如果凶手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