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脆弱。
“傻丫头,哭什么呀,我不是已经说了万事有我吗?”柳梦原尽力安慰着这个表面坚强、内心脆弱的女子,心里充满着怜惜。
艾弥亚已经被柳梦原搂进了怀里了,外交部那特有的蓝色职业套装里面,包藏的是她如花似玉的娇躯,此刻的她涕泪满面。说来奇怪,平时伪装久了,也只有此刻在柳梦原的怀里她才可以尽情地哭一哭!
这也许只是同病相怜吧!柳梦原苦笑着,他用手拍了一下艾弥亚的肩膀,道:“今天内务部他们是怎么问的,能跟我说说吗?”
“也没问什么,就问了事件的经过,从接稿、到誉稿、定稿,他们要我把整个事件的经过叙述一篇。”
“他们把这归结为你的错误?”
“他们好象有这种倾向性。”
“那么你承认了吗?”
“没有承认,我只是回答事情非常奇怪,明明我没有搞错,但出来的文字却弄错了,所以我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呀。”
“这就好。”柳梦原搂住艾弥亚的手略松一松,他想起彼德·李那扭曲而又夸张的脸孔,强森那刻板而又冷漠的表情,以及讯审员那伪善而又别有用心的语气,他总觉得蹊跷丛生,迷雾重重
“他们问过你在发稿前与晋国公民有无接触之类的问题没有?”
“问过,不过我回答说没有接触。”
“问过发稿前与外交部其他非相关人员有无接触之类的问题没有?”
“问过,我也回答没有。”
“那么问过发稿前与我有无接触之类问题没有?”
“问过,但我的答案还是一样的。”
柳梦原悬在心头那口气彻底松了下来,他把艾弥亚放在大腿之上,双手向前方指了一下,道:“那就不要紧了,到现在为此,我可以基本判断应该不会出事,内务部拿你没办法,你的工作也应该能保住!”
“不要紧就好了,我家里还有一个母亲需要我赡养,她年龄大了,眼睛又不好,我真的非常非常需要这份工作……”听了柳梦原的话,艾弥亚深深的吁出一口气,挣扎着从他的怀里站起来,眼睛也自柳梦原的胳肢窝里瞥了过去。“咦,那边怎么事,这几个人在干嘛?”
顺着艾弥亚的视线,柳梦原向侯机室那边看了过去。
只见有几个乘客明显与众不同,他们脸色灰败,目光呆痴,嘴唇泛白,此刻正双目直瞪前方,鼻翼抽动,似乎在使劲嗅着什么。
他们之前似乎也是来搭乘客船的乘客,此刻却十分奇怪,端坐在椅子上,表情非常痛苦,似乎正在克制着什么,后来,有一个终于难以忍住,于是鬼鬼祟祟地仄到一旁,对着一个老太太探手探脚,眼神非常诡异!
“糟糕,小心呀,这是丧尸,大家全都要小心!”这时一年纪较长的喊了起来。
但是这个老太太仍然充耳不闻,她年龄大了,耳朵有点背,这边的喊声虽然如同雷霆一般地响起,她依然在那边悠哉乐哉地织着毛衣。
“小心,你后边是丧尸!”柳梦原所坐的地方离老太太很近,艾弥亚听了周围的喊声,急得满面通红,于是连声向老太太提醒道。
老太太终于听见了,但她仍然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于是向后面睇来一眼,企图想搞清楚情况,当她看到后边丧尸那扭曲的面孔时,便骤然一惊,向前面晃了一晃,好象想躲避着什么。
但已经来不及了,丧尸顺着老太太转头的方向,一口咬将过去。
它的牙齿非常锋利,老太太整只右耳,连同后脑,被丧尸全然撕去!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侯机室的天花板,震得所有的乘客的耳膜都在发酸!
闻到血腥,后面那几只丧尸终于突破它们做人的最后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