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他端了一些点心,一杯热饮近来,将一个小桌子放在床上,让我坐起身就可以吃到东西。
“晚上少吃点,先垫垫肚子,明天再说。”说着,齐谲拿起一块面包,帮我涂上黄油递给我。按压住心中的惶惑,轻轻看了他一眼,拿起小面包咬了一口,款款说道,“齐先生,请你不要为难我。”
一阵静默。
“你这样子,我、很难做。”
天知道我说出这句话用了多少力气,连嘴中的东西都不知是什么味道。那边仍旧一片安静。东西吃得差不多了,将小桌子搬离一边,稍稍抬头但仍没看他道,“齐先生,我要休息了。”
感觉那人站起身,心中有些放松,却忽然感觉耳边一阵热气喷出,急忙伸出手想将他推开,他已经将我压在床上狠狠地肆虐我的唇。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倒,忘记反抗任凭他在我口中攫取津液。他一手紧紧扣着我的手腕,另一手已经伸入衣内上下索取。白皙的双肩被坦露在冷冷的空气中,胸前的春guang一览无遗,他从我的唇滑过下颚、脖颈、锁骨,啃噬着微微颤动的丰盈。
忽然的酥麻感冲击着我的感官,心中所有压抑的情绪一下失了控,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点力气,软软的任他索取,而眼泪如潮水般溢出,大脑中一片苍白,“呜呜……你、你、呜呜……”
见我如此,齐谲渐渐停下动作,贴倒在我胸前低声喘着粗气,那声“对不起……”似有似无我已感受不到。过了会两人渐渐平复下来,我轻手抚上他的脸,低头吻了上去,松开后问道,“你能感觉到么?我们没有未来的。”
不知过了多久,齐谲起身,见我衣衫凌乱的样子有些不忍,侧头帮我整理好拉上被子,将肩膀护得好好的。坐在一旁轻声叹气。
不知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我忍不住地哭泣。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渺小与巨大的无助。我身边的一切都不能把握,现在甚至连自己都要失去了,眼睛盯着天花板,想到自己现在这样,想到肚子的疼,想到刚开始的手脚冰凉,失去力气般一动不动。
那些雕饰的纹路很是诡异,看不出是什么花色。
渐渐地就睡着了。
鲜红的液体一直往前流,周围安静的似乎淹没掉自己的呼吸声,血液般颜色的浓雾遮住了前路,隐隐有谁在呼喊着什么。
很多尸体,荒漠的颜色变成血液,裸露的砾石上堆满了尸体。
很多尸体。
猛然睁开眼睛,还在床上。狂跳的心慢慢缓和下来,平复了心情、适应着变得平静。昨夜的事情我可以当作没发生么?
起身从卧室的柜子中找来一间合身的睡袍将自己裹起来。正要按下服务员呼叫键,想起昨晚齐谲就是这么进来有些迟疑,不知我那种反应齐谲还会不会再来了。想了想还是定下心,按了下去。
不一会服务员按了门铃,我这才安下心来,叫了份饭,让服务员帮我找点卫生巾来。幸好来的是个女的,要不还真不好开口。
可能是例事的缘故,这两天特别能睡,吃完饭请了按摩师帮我按摩后腰一阵,感觉舒服了便倒头睡觉,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直到周六早上。
已经过了疼痛期,下面的量很小了。神情气爽,准备回家。今天我那个刚认得同学晓岚会来找我,我的朋友,有点温暖的感觉。
打了车,准备往超市采购点东西,这几日都是大厨的伙食,很想吃点清淡的。红灯处无聊的看着窗外,周末逛街的人很多。发现他们都在朝一个方向看,不禁好奇地往那边看了一眼,广场大屏幕上正在播报当地新闻。那里面的人——
齐谲订婚了!
大脑中一片嗡嗡声,车子已经开动,我还拼命地拧着头往那屏幕上看去,可那新闻已经换掉,我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