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次福晋和喜塔腊侧福晋互掐真是让们大开眼界啊!”钱嬷嬷眉开眼笑道。
武静雅眯起双眼,冷笑声,“狗咬狗,嘴毛,不过还是喜塔腊氏棋高着,就算福晋找来了那只被动了手脚猫,又如何?”
对四阿哥查证事很清楚,那几天,时不时用精神力探查喜塔腊氏动作,果然不愧是重生女,将福晋暗中安排伪证据扫除,只留下几个明面上栽赃证据。
秋兰给主子端上碗燕窝粥,抿唇窃笑:“主子,那只猫是福晋自己,估计是不想承认自己疏忽害了大阿哥,而将事情栽赃到喜塔腊侧福晋身上。”
武静雅喝完燕窝粥,放下碗,淡淡笑转移话题:“不知们注意到没有?爷和福晋关系似乎有些奇怪!如果是以往,福晋拿出了证据,爷不会重新调查是否属实,他会直接相信福晋,如今却……”
想到最近传费扬古病重之事,暗自冷笑,费扬古倒,乌拉那拉家可以说是少了个擎天柱,加上福晋之前所为,皇家精明之人谁不知道,乌拉那拉家也晓得福晋这颗大树靠不得。
四阿哥当然会选择维护喜塔腊氏,虽然不是大族,但人家也是满洲旗人,不少人身居重要官职,可以说是四阿哥大助力。
钱嬷嬷掀起眼皮,冷笑道:“那是因为爷对福晋已经不再信任,不过也有可能是喜塔腊氏是冤枉,只是几个收买几个奴才做伪证,就想扳倒喜塔腊氏,那是痴人说梦。”
“喜塔腊侧福晋经过这事后,更加得宠了!”秋兰感慨说了句,将碗收好,给主子倒了杯温茶。
武静雅淡然笑,眼神平静:“那是定!爷对有了愧疚,这可麻烦了……不过这样也好,喜塔腊氏越是受宠,们也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放松下!”
利用与反利用,喜塔腊氏运用得很好。
看来要得宠段时间了。
还是避其锋芒好了。
四阿哥还需要喜塔腊氏身后家族势力,福晋已经靠不上了,有个好家世,真比什么都强,就算阿玛已经做了知府,依然是个小官。
幸好二哥是个会赚钱,之前让秋兰给大哥传话,让他给二哥捎带封信,现在二哥已经出海了吧?
恨喜塔腊氏,但不是次可以解决,需要徐徐图之,不会像福晋那样急功近利,明知喜塔腊氏不好惹,还巴巴送上去。
“主子心态很好!”钱嬷嬷笑了笑。
武静雅笑了笑,不是心态好,而是需要好好布局番,喜塔腊氏不好对付,又问了下小弘昐情况,得知那小子在练习大字时,惊了下,不是吧,他才三岁多啊,小胳膊小腿,能写出什么字来?四阿哥要求是不是太高了?
为了小弘昐茁壮成长,得跟四阿哥提提才行。
还有那个牛痘事情。
晚上,四阿哥踩着时间到了这儿,吃过晚饭后,武静雅发现四阿哥气色好多了,估计不但是因为弘晖熬过了天花,而且还让他入了康熙眼。
四阿哥抿了口茶,瞅着欲言又止武氏,挑眉,勾起唇角淡淡问道:“嗯?有事?”
“爷,您看看这本书!”武静雅深吸了口气,将早已准备好那本杂记给四阿哥,随后目光紧紧盯着他脸色。
四阿哥奇怪看了武氏眼,拿起那本书翻看起来,看完后,皱眉:“只是个民间杂记,给爷看做什么?”
“爷,您看到了什么?”武静雅期待瞅着他。
四阿哥冷哼声,“能看到什么,些乱七八糟东西,没半点内涵!”
武静雅怒了,什么乱七八糟东西,忍了忍,将心头火气压了下去,拿过杂记,翻开页,上面正好写了些耕牛趣事。
“爷,您看这里,耕牛也会出痘和们人样呢!”武静雅指着上面内容对四阿哥说着。
“牛出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