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钱荼和钱丹一同去了二大爷的院子。
二大爷的院子竟然不似平时那般冷清,这阵,居然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喧闹声。
钱荼有些好奇地问,“丹丹,二大爷家怎么这么热闹啊?”
“哦,前些天村里来了个老板,带来了一种叫做扑克的东西,钱永祥他们几个学会了不敢在家里玩,就都聚到二大爷家里偷偷玩。”钱丹撇了撇嘴唾弃道,“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喜欢,又不能吃!”
钱荼的整个心思都被那句“前段时间来了个老板,带来了扑克”给吸引,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一想到自己的猜想,钱荼连心跳都忍不住加快了。
如果真是他,那可真是,瞌睡了就有人睡枕头啊!
钱荼忙转头问,“丹丹,知道那老板姓啥么?”
钱丹看了他一眼,然后摇头,“不知道。”
钱荼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暗嘲,真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沉不住气了,进了院子就能知道的问题,何必那么心急。
进到院子里,钱荼就发现二大爷正在一根细木桩上打着盘腿,盯着霸占他桌椅的小崽子们,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
“二大爷!”钱荼朗声叫。
钱二扭头一看,发现是钱荼和钱丹,脸上立马笑开了花,跳下木桩就将里面一群熊孩子全部赶出院子。
钱荼眼看着二大爷麻利的赶人,连个询问的机会也找不着,不由笑的有些僵硬。
这一天,钱荼心里装着事,踩木桩的时候也老不在神,没想到就这样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就过了八十根木桩,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正是要过最后一根木桩那会。
他心里拼命念着不要栽倒不要栽倒,然后……他就栽倒了。
“嘿小子,不错,一段时间不见,没想到你进步这么多,不过还是不能骄傲,人家丹丹早就连过八十一根不带摔的。”
二大爷灌了一口酒坐到门坎上冲趴地上的钱荼道,一旁早已过完木桩的钱丹也煞有介事的点头,“荼哥,你不能骄傲,我比你历害多了。”
钱荼脸趴在地上,想哭的心都有了。
当然,他非旦没哭,还十分淡定的从地上爬起,随意在脸上抹了抹,就凑到二大爷身边坐下。
钱丹见他坐下,自己也跟着坐到了二大爷的另一边。
于是,当钱光明进门时,就见那影影绰绰的木桩背后,是一个山字,这还不止,那山字还动了!
他一个楞神,差点没吓出个好歹来,直到钱丹扑到他怀里,他才反应过来,什么山字,不过是一大两小的组合体,而动的那个,正是他的儿子钱丹。
“光明叔,你来找二大爷?”
钱荼有些好奇钱光明这么晚来找二大爷有什么事。
他当然不会认为对方是来接自己和钱丹的,毕竟他们出门那会就已经交待清楚,晚上他会和钱丹一块回去。
“二大爷,您快去厂里看看吧,刚才听建娃他们说,下午你走之后,那群人又去厂里去闹事了!”
“那群混蛋还敢来?看我这次非打断他们的腿不可!”二大爷一听这话立马就怒了,将小酒瓶往兜里一揣,拿过门口的扁担就往门外冲,一点也不给几人拦他的机会。
钱荼一听是酒厂的事,立马皱了眉,“光明叔,今天酒厂出了什么事吗?”
他之前一直有和这边联系,也没听说发生过啥事,可今天刚一回来,酒厂那边就出了事,他不得不怀疑酒厂的事情与自己有关。
“边走边说。”钱光明眼见着二大爷已经冲出门,喝住想要赶路的钱丹后便带着钱荼跟了上去,途中他又给钱荼理了理这段时间的事情。
“你走之后,陈老二他们一直上门来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