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明白!”
见此,众人面面相觑,也连忙顿首谢罪,王遵之这才缓和了一下口气,又说着:“这就对了。眼下我镇只得二郡,众位皆当同心协力,共图大业,我自感年事已高,汝等勿要再议,就奉吾儿吧!”
这话说到这里,就这么成了定局,只见王遵之站起,说着:“吾儿,过来,为父这就把定远将军传给你。”
于是,在众目睽睽中,王弘毅迈着沉重的步履拾级而上直到座前,磕头行礼,而王遵之亲自为他戴上金冠,又把定远将军的金印交给他,又扶着他上座。
这一来大家才都清楚了,无需示意,齐声俯身叩头:“臣等拜见定远将军。”
“汝等既已奉命叩拜,定下君臣名分,当受印和符。”王遵之见众人磕头,心里一块石头落地,徐徐说着。
王弘毅坐到大座,心中一片恍惚,当年自己也是在这位上接受众人跪拜,可惜的是,只有三年,刹那间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弥漫在他的心中,但是转眼之间,又警觉过来,自己已不是前世的王弘德,而是这辈子的二郡之主的王弘毅。
王弘毅立刻泛上一丝潮红,眼神凝聚起来,看着众人在座前行礼,说着:“父帅说的是,众位受印吧!”
“长定府知府王彦受印。”这时,不用王遵之说,一个礼仪官开始唱诺。
王彦隆重上前,跪拜行礼,这时一人托着金盘,里面有着一新雕的金印和告身,这金印和前面根本没有啥区别,但是授于者不同。
王彦接了印,再磕头谢恩:“臣长定府知府王彦谢主大恩。”
就在这一瞬间,原本王弘毅顶上散乱的白、红、黄云气,顿时凝聚起来,只见中心隐隐浮现出一物。
“文阳府知府李刚受印。”礼仪官又开始唱诺。
李刚跪拜行礼,接了印,再磕头谢恩:“臣文阳府知府李刚谢主大恩。”
立刻,中间一物,越发凝聚。
“黑衣卫指挥使丁虎臣受符。”礼仪官唱诺。
丁虎臣这时穿着甲衣,叮当声不绝,跪拜行礼:“臣丁虎臣受印谢主大恩。”
只听一声“轰”,受此一拜,中间一物凝聚出来,竟然是一鼎模样,虽然小小,但是深沉厚重,在顶上云气旋转着。
王弘毅还没有来得及仔细观察,下面就是一一唱诺,群臣都是应命。
接过二郡之官的叩拜,鼎不断吸取着丝丝白气,又将混淆的红黄云气储备,没有多少时间,鼎气就满了。
正寻思着,只见下面就是李家父子的叩拜了。
李存义还罢了,但是李承业一拜下去,磕头谢恩时,王弘毅又觉得心头一痛,似是被扎了一下,不过这次并没有三扎,只是一痛,就消失了。
群臣受印受符完毕,又具体跪拜行礼:“臣等谢主大恩!”
整个鼎又“轰”的一声,原本的淡黄色本命气炸开,化成了一根金黄色的色泽,鼎这次就变大些了。
不过就算这样,和先前金印相比,这鼎还是有些漂浮不定,若隐若现,似乎不怎么样扎实,而云气也有些散乱。
按照道理来说,二郡的气,应该比先前一郡时强上一倍有余,但是此时,王弘毅感觉到,这气来的不强,只和一郡时差不多,很明显,这是人心浮动,违背原本朝廷,而失了大义的原因。
若是只有一郡,只怕立刻散去一半气数,只能比卫正和县令稍微多一点,那些都指挥使和知府就压不住了。
现在这情况,还勉强压制着都指挥使和知府。
心中想着,王弘毅此时,面容上晶莹生光,说着:“众位,实在没想到,父帅把这千斤重担卸到我的肩上。”
“只是,既然如此,我继父业,自然一脉相承,父帅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