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子航盯着紫阁看了半晌,看得红晕一点点地在他面颊上染开来。
喜悦在子航心里弥漫,原来,自己并不是唱独角戏啊。
“原来你这几天是为这个不开心啊。。。”子航拖着长长的调子说。一把抓住那个做势欲逃的小笨蛋,“过来!我跟你说,我和高小姐,我们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同事?是什么?”
“象你们那个年代,同朝为官,就是同事。我们只是在一个学校里教书。”
“啊?”
“也就是说,我们没有订亲,现在你懂了吗?”
“但。。。。。。”
“一起跳舞,只是我们这个年代的一种礼仪。”
“但男女授受不清。。。”
“那男男就不会授受不清了吧?”
“什么?”
子航心里的喜悦在一分一分地扩大,象水里的涟漪,一颗心快乐得要跳出来似的。
“紫阁殿下,我有无荣幸邀请您一起体会一下这种礼仪?”
子航把紫阁从地上拉起来,轻轻地扶着他的肩膀,慢慢地随着音乐滑着步子,手上感受着男孩骨骼碎碎地颤动;紫阁密密的睫毛垂落,遮住眼中的情绪,倏地开启处,一双明眸秋水荡漾。
“殿下,现在可不可以再来试试另一种礼仪?”
还等说完,子航把嘴唇印上去,手下的身子瞬间僵住了,子航一寸寸地在他唇上辗转,感觉着他一点点地软化,把他拉得更近。
所谓幸福,欧子航模模糊糊地想,不过是因为你来到我的身边。
14
元旦过了不久就是春节,以往,子航总是一个人过,有时到范如成家里去坐坐客。两年前还去了躺加拿大看父母和哥哥。春节现在也成了国际化的东西了,可是子航总觉得外国人是把春节当戏台子上的戏来看,就象中国人过圣诞,怎么都有不入戏的感觉。
可是今年不一样,子航格外的盼望年三十的到来,那种久违了的儿时的雀跃心情里更多了一份甜蜜。大包大包的好吃的买回来,把冰箱塞得满满地,居然还贴了春联,紫阁写的。
年三十那天,子航做了火锅,热气腾腾地。隔着热气看着对面紫阁朦胧的眉眼,说不出的快乐。
子航倒上两杯葡萄酒,说“来,紫阁,尝尝这个。”
看着紫阁用很奇怪地方法端着酒杯,哈哈大笑,绕过桌子,站到他身后,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摆好位置。紫阁的手指冰凉冰凉,手心却是热的。
他转过头来看子航,看他端正地眉眼,看他温和的笑容,他清朗的眼睛,原来穿过千年的岁月自己也可以和一个人如此地接近。
吃完饭,两个人窝在客厅的沙发上闲闲地说着话。
紫阁的手总是冰冷,子航把暖气开得大大的,把他的手包在自己的手掌里。
子航问:你们那个年代,过年会是怎么样的?你是王子,轻易出不了门吧。
紫阁说:大阙朝民心安定,几乎是夜不闭户,我们还是经常可以出门的,每一年过年。王兄会带我出门逛集市,还有灯会,有一年我们还带上了易了男装的姐姐,后来不知为何让父王知道了,狠狠地罚了我们哪。
紫阁低头笑了一下,接着说:“其实,在我们的年代,年三十的时候,女孩子们统统带上做好的绣球,遇上心仪的男子,暗自转递了绣球,男子如果也有意,过了年,就会上门去求亲。”
子航也笑,说,紫阁紫阁。。。
紫阁说:哎哎哎,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可是我不会告诉你的。
子航看着他的俊美的轮廊,似笑非笑的眼睛灿若星辰。“紫阁,真的,我一直想问你,你们古代人娶妻生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