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老人脸上泛起一丝酷笑……
白剑猛然一震,暗道:“不好,他要下毒手……”
念动立发,只见他身形微晃,右手一探,接住田中玉身中宝剑,左手一推,把田中玉推到一边。
白剑取代了田中玉的位置,执剑在手,暗运神功,沿着剑身传布开去。
同时,轻喝一声,道:“撒手。”
那老人原想拿田中玉做榜样,慑服厅中众人,当他目射凶光,即将下毒手之际,只觉眼前人影闪动,对手已换了与他最初接话的那人。
那老人敞声哈哈大笑了几声,正要有所举动时,白剑喝声己脱口而出,接着便有一股奇大无比的反震之力,传了过来,自己发去的内力,竟为之一阻。
那老人不禁心神一凛,也内力陡增,手臂一压,冷冷地道:不见得。“两股劲力,在剑身之上一接,只见那柄剑红光一闪,青烟起处,已化作一滩铁汁,散落地上。
同时,但见那老人身子摇了一摇,脚下一连退了三步。
白剑双肩摇得经那老人更厉害,但却稳住身子,站立原处分毫不动,不过,他脚下青砖却陷入地下五寸多深。
那老人面色一青,目射寒芒,把白剑从头到脚,又打量了一番,阴侧侧地笑道:“想不到你还真有两下子,老夫倒是走眼了,你可是此地主人?能上名来。”
白剑道:“区区吕蓬飞,只是这里贤主人的一位朋友。”
那老人举目一掠四座道:“哪位是此间主人?”田老夫人翻昔白眼道:“老身便是。”
那老人微一点头,道:“老夫詹烈………‘詹烈”两字一出口,举座皆震,相顾失色。
白剑目射神光,细细辨认,这才看出他果然就是那位假冒恩师节杖先生,几乎骗了自己的詹烈。
要知,白剑第一次见到詹列时,因为那时功力尚差,又在暗夜之中,并未十分看清詹烈面貌,所以刚才一时竞未把他认出来。
白剑对他倒无怯惧之心,只是想不到在此时此地见到他,骤然之下,难免有些失惊罢了。
田老夫人等人,倒真是惊于詹烈凶名,而为这失色。
詹烈号称当世有数凶人之一,目睹厅中众人闻他凶名这下,无不惊然动容,不由大是自得,一阵“嘿!嘿!”狞笑道:“各位对老夫该有过耳闻吧!”
话声一顿,目中凶光陡射,厉声喝道:“快说,你们把我们如何交人?”詹烈道:“如何交人,那是你们的事,反正交不出人来,你们便只有一条路——死!”
白剑道:“这未免太不讲理了吧!”
詹烈怒目一瞪道:“老夫的话就是‘理’!”
白剑道:“那是说我们非死不可了?”詹烈道:“你要再罗嚏,就是交出了叶姑娘,老夫也饶不得你。”
白剑朗笑一声,道:“你既然想死,那还不容易得很!”话声甫落,右掌画了一个圆圈,猛地朝白剑头顶疾落而下。
他刚才一时大意,未尽全力,几乎败在白剑手下,这次却使出了十成真力,料想白剑一定抵挡不住。
忽见白剑双目神光陡射,左肩一卸,让过詹烈来掌,喝声道:“好,要动手,且到屋外去。”身形一闪,从詹烈右腋之下一穿而过,射出屋外。
詹烈凶残成性,一招失色,凶心更甚,暴喝一声:“小子,你想在老夫面前借口图逃,那你是自找罪受。”双足一弹,平地而起,追出屋外。
他原以为白剑不敢真的和他动手,所谓屋外动手,不过是一种借口而已,哪知追出屋外,却见白剑剑眉高挑,双目带熬,立在门前庭院中,毫无法意。
詹烈凶眼闪闪,起身直上,陡然一掌,向白剑当胸劈去。
白剑看他这一掌,阴辣险狠兼具,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