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沉的故事,等以后我们熟了再告诉你。”
“我们现在不熟吗?那你以后找熟人说去吧,我睡觉了。”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其实不是不能对她说,只是搬家太累了,就算有心情也没力气讲故事。
“懒猪起床懒猪起床···”一阵闹铃的声音把我从美梦中吵醒,记得我没有设置闹铃,自从搬家后时间就比较充足,不用那么早就起床,再说我手机闹钟的声音也不是这样的。
不一会儿床一阵摇动,原来是上面的那个人醒了。
“大姐,你能不能别那么早起来?现在才几点?还让不让人睡了?”一看时间才七点,九点才上班,这么早就被吵醒还能怎么睡?“噢,卖糕的”。
“别叫得那么亲切,跟你不是很熟。”她还对昨晚的话耿耿于怀。
我这人有一个习惯,也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这个习惯。就是刚睡醒的时候火气很大,不喜欢说话,拉着一张臭脸。
我没有理她,也起床迷迷糊糊走向卫生间。卫生间门关着,里面有刷牙的声音。
“快点,憋死了。”我敲了敲门,里面没反应,依旧是刷牙的声音。
三十秒钟过去、一分钟过去,里面静悄悄的,我艰难的蹲在地上,“人有三急”确实威力不小。
“我数一二三你再不开门我就以为你晕倒在里面,我踹门了。一、二。”我还没数到三,门开了。冰儿旁若无人的哼着小曲走出来,我也懒得观察她口红是不是太浓了,三步并作两步走的往里面冲。
冰儿在做早餐,这是我意料之内的。我到阳台上去舒活舒活胫骨,海平升旭日的景象确实很美,这样的美也是很短暂的。我把脚伸到栏杆上压腿,掏出手机看新闻,就等着冰儿把早餐做好。
过了许久也没听到冰儿叫我吃早餐,只听到开门和关门的声音,发现厨房空空后我追到门口发现冰儿已经背着包在等电梯。
“你不是有做早餐吗?早餐呢?”
“我吃了呀”
“你怎么没叫我呢?也没给我留一点。”
“我干嘛要给你留?我从来不会有剩菜剩饭的。”
“你!”
冰儿一大早起来就没给我好脸色看,好像是我寄在她的篱下。在公司也对我不理不睬,从上午叫她帮我做一个Logo到下午才发给我,而且美工做得比我还差,完全是应付了事。
我一整天状态也非常差,这是一个不好的兆头。遇到任何问题我一般先检讨自己,这是我身为炎黄子孙优良的传统。或许是我平时说话习惯了口无遮拦,在无意间触动了她某个伤口。我试着向她道歉,也想尽力把事情解释清楚。但是她依旧是一张毫无表情的脸让人心灰意冷。
下班后我没有直接回家,我觉得需要给两个人一个缓冲的空间,虽然我们现在只停留在“同事”这个层面上。我想去找春哥,他是这方面的专家,应该能传授我一些宝典。春哥不在宿舍,手机也提示关机,肯定“捕猎”去了。
漫无目的的走在厦门的街上,在华灯初上的夜里是人最多愁的时候。路边吉他卖唱的《牵手》唱得如痴如醉,或许真正的爱情只是歌手们音乐里的传说。
走着走着走到一家酒吧门口,酒吧门口车很少,人也是三三两两。或许这时不是鬼蛇出洞的最佳时机,酒吧只有短暂的安宁。从来没去过酒吧或者类似酒吧的娱乐场所,不仅是银屏上演绎的还是同学口中的“酒吧风云”,这样的地方给我的感觉就是糜烂。在这里你可以摘下面具,尽情的演绎人的原始*。
“或许人需要更多的经历才能更清楚世界的模样,一味的逃避只是闭关锁国,那将永远长不大。”我这样安慰自己,给自己一个进入酒吧的借口。
中国男女比例悬殊极其严重,根据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