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让他心中发慌。
东篱根本不拿他当回事,只是偏了一下头,跃进一步,扣住他手腕儿一拧,一掌打到了秦天儒胸口,秦天儒后退一步,不可置信,咳出一口血来,“咳咳——你——”东篱笑了笑,从袖子里慢条斯理地拿出一段白梅枝,弹指射出。
秦天儒被一掌击中,只觉得经脉麻痹,手脚都不能活动,话也说不出来,这一掌有毒!只觉得心口剧痛,低头一看,只见一段白梅枝没入胸口,白梅吸了血,染成嫣红,竟然十分俏丽,秦天儒站不住,跪在地上,吐出一口黑血,断断续续地道,“魔、魔教教主……竟然、竟……”
秋小风木愣地看着东篱,只见此人眸中笑意未褪,手还保持着白梅枝飞出的姿势,过了一会儿却转过头来,伸手轻轻擦拭着秋小风手上的血迹,道,“这个色老头竟然敢弄伤你,他死了最好了。”
秋小风回过神来,只觉得心中有些害怕,他将手缩回来,道,“小篱,你怎么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东篱眨巴眨巴眼睛,笑意盈盈地望向他,道,“秋大哥,你受伤了,等找到住处,我就帮你包扎一下。”
“那、那好吧。”秋小风有些迟疑地说道。
“他、他就这么死了?”秋小风指着秦天儒说道。
“秋大哥,你想想看,他胁迫奚梅在先,伤了你在后,如此毫无品行之人,难道不该杀?”东篱解释了理由,伸手将秋小风圈在怀中,低头在他耳朵根子上咬了一下,轻声道,“难道不该杀?”
这种人罪大恶极,是该杀了。这种念头在秋小风的脑子里一晃而过,可是有觉得有哪里不对,他甩了甩脑子,想不明白了。不想了!
“小篱,他方才说了啥?”
“嗯?”
“你难道是……”秋小风睁大眼睛不敢相信。
东篱冷下脸色,伸手抓住他的一缕头发,绕了几圈,等他说下去。
“你难道是魔教教主的男宠这件事已经人尽皆知了!”秋小风夸张地大叫一声,惆怅的盯着东篱。
东篱放松了神色,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颊,在那嫣红的唇角上亲了一下,“傻瓜。”
秋小风不明白,只是反唇相讥,“你才是傻瓜!”
东篱推开了窗户,外面白梅落下,纷纷扬扬,道,“正门不能走了,唯有跳窗。”
秋小风往下一望,只见下面是一个池子,池子边上种着些白梅,有些犹豫,“打湿衣裳好冷啊。”
东篱伸手不由分说的搂住秋小风的腰,一脚将窗户踢得七零八落,纵身跃下。秋小风紧紧抓住东篱的袖子,眼睛望着天上,漫天的火烧云,他此生从未见过。没有掉进水中,只见东篱只是脚尖轻轻点过水面,便带着秋小风掠过湖水,落到了对岸。秋小风惊奇的望着东篱,心说这轻功自己真是望尘莫及。
两人飞快没入白梅从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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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砰”的一声推开,奚梅看着眼前的人,觉得有些晕眩。
秦奇书拿着一只血染的白梅站在他跟前,指着他道,“你竟然下此毒手!你如此心狠手辣,我还当你与他人不同!”
奚梅有些不解,“谁死了?”
秦奇书冷笑,“你做的好事!你却不承认?你怨恨老爷子便杀了他!你为何不将我一同杀了!”
“秦天儒死了?”
奚梅放下书,想了想,只是一瞬,就知道是谁下的毒手,此人行事手段果然狠戾无比,如此不声不响的杀了碎玉堂堂主,却可笑得嫁祸到他头上。
“不是我杀的。我可没那个本事。”
“扫业山庄的细作,武功自然也了得!我原本不想揭穿你,只是你……”秦奇书的表情有些好笑,他有些沮丧,又很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