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能让你尽兴,况且,”美人继续道,“我怕我总回想起教主来,因而分不清你是何人,只怕……”
秋小风听到此处,连忙情真意切地拉住东篱的手,道,“那、那就算了吧,”秋小风气恼的一拳头砸在床上,“那该死的魔头,我早晚要弄死他!”
美人悉悉索索脱他的衣裳,含糊的敷衍道,“是是是,弄死,弄死……”
“疼疼疼!”
“秋大哥,想来是我鲁莽了,让我来看看你的伤如何?”
“啊?不、不,还是算了吧。”
“秋大哥,你别客气啊。”东篱将他翻过来,继续扒他的裤子。
秋小风连忙往边上滚,裹了一团又一团的被子,“不许看!”
却只听美人一脸忧愁的说,“啊,要是一不小心化脓了,坏了,一辈子下不了床怎么办啊。不过既然秋大哥不在意,那我也不能硬来啊……”
只见秋小风已经圆润的滚了过来,道,“我觉得还是应该涂点药。”
于是那充满了美好的涂药就开始了。
“这是什么东西啊,这么凉!”
“大概是冬日里放冷了。”
“疼疼疼……”
“马上就好了。”
“你别把手伸进去啊,好难受!”
“不伸进去怎么涂药啊。”
“啊……轻轻、轻点!”
“知道了。”
于是秋小风在被涂完了药之后就被一把抓过去亲了个遍,然后被搂住腰圈在怀里,抱了一晚上。
作者有话要说:
能不能让我知道你在看?亲亲读者?
第9章 红糖水
两人在流央城里又过了二日,刚一回客栈,就听见有一桌子人在高谈阔论,那人将扇在敲在桌子上,大咧咧地道,“听说了没?曲水山庄在一夜之间被人烧了个精光!当时啊,据说临近的人都不敢出门,就怕被逮住也杀了!”
“可不是嘛,那火光可大了,冲天一般,四处都听见惨叫声,哟,不好说!指不定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人给挑了!”
“就是,听说城西那刘小子的婆娘在曲水山庄做事,也没落个好下场,至今也找不到人!我说就是死了,肯定是死了!”
“我听说那天在轻浅南馆,那姓赵的调戏了一个美人,哪知道他旁边的那位居然放狠话,说要弄死他!难道是那人干的?”
“嘿,奇了,这流央城里还有人敢惹那赵公子?”
“谁知道,那姓赵的一天调戏的人没有五十也有一百,准是不开眼地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那人嘻哈一笑,“比如说魔教教主之类的!”
“你少玩笑,那魔教教主估摸着就是个张牙舞爪其丑无比的怪物!”
“打住打住!这人可不能随便乱说,谁知道他在哪儿有眼线啊!”
“我看哪,说不定是山贼干的,对,就是那个黑风寨!那人是这么说的!”
“没想到黑风寨竟然如此厉害,我、我看我们还是少在那山头上去了,免得、免得丢了小命!”
“对对对,这位仁兄说的极是,黑风寨还是不要惹……”
秋小风目瞪口呆,心说自己不过就是随口一说,怎么就成真了,他心中清楚得很,黑风寨不过是占山为王的莽夫,比如他那冯大哥……怎么可能一夜之间把这么大个山庄给扫平?
“秋大哥,你怎么了?”
秋小风缩了缩脖子,打了个哆嗦,“我觉得好冷啊。”
东篱握住他的手吹了口热气,搓了搓,问,“还冷不冷啊。”
“冷。”
“那我们回屋去吧。”
“那魔教教主到底长得怎样啊?是不是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