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寿诞之时该送何寿礼,现在怕不是想出来了?想赶回东宫去商议?”
“不错!”得到指点的傅悠然大声道:“母后,孩儿与傅姑娘有事商量,就不陪着您了。”说罢,心急的拉起齐亦北就走,措手不及之下,齐亦北被拉了个趔趄,跌跌撞撞的随着傅悠然走了。
傅悠然的失礼表现让薛氏母女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皇后也是大为诧异,太子对她向来是毕恭毕敬,何时这般毛躁过?可在外人面前,皇后还是要护着太子的面子的,微笑着摇摇头,慈爱地道:“一说到他父皇的事,太子就一刻都等不急了。”
薛萱宁优雅的一笑,垂下头轻声道:“太子仁爱至孝,值得萱宁学习。”
看着薛萱宁白晰的颈子,皇后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快,不为别的,只为薛大小姐低头之时眼中的那一分了然,聪明是好事,可聪明的让人摸到痕迹,便不是什么什得庆幸的事了。
再说回傅悠然,她拉着齐亦北不辨南北的走了好大一阵子,齐亦北的怒气终于爆发,瞅瞅左右没人,精准的一脚踹在身前男子的俏臀之上。
傅悠然突遭袭击,条件反射的刚想回头破口大骂,嘴就被齐亦北一把捂住,齐亦北气道:“你离开前怎能那么不识礼数?况且还有外人在场!”
“闭嘴!”傅悠然也正憋着一肚子气呢,毫不示弱的反唇相讥,“你嘀哩咕噜的说个没完,我就像个白痴似的在一边儿傻站,一会一挤眼,你真当你的眼睛明又亮,好像那秋波一个样啊?”傅悠然越说越激动,指着齐亦北的鼻子骂道:“说我不识礼数?我倒得会什么礼数啊,我警告你,别以为到了你的地盘你就充大瓣蒜,在皇上皇后面前我那是给你面子,惹急了我,我去你NND!”
瞅着傅悠然捋胳膊挽袖子的像是要来一场痛快淋漓的骂街表演,齐亦北连忙上前拖着傅悠然朝东宫的方向赶去,边走边为自己的指责行为道歉,“是我错了,我不该以为你机警过人,能看透我的想法,我不该对你要求过高,以为你明白最简单的问安礼数,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骂,等回东宫再骂……”
傅悠然听着齐亦北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是听到最后的“东宫”,听到这两个字,她又来神儿了,“还有你那个破东宫,长信宫就长信宫,非得赶时髦叫什么东宫!”
齐亦北微踉跄了一下,无语的瞟了傅悠然一眼,咬着牙道:“自古除正房外,东为大,皇宫也是如此,皇上居正殿,太子地位仅次于皇上,应居东宫,所以把东宫作为太子或太子宫的代称,这是常识好不好!”
傅悠然讪讪的扁了扁嘴,也不再抬杠,硬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丝走了音的小调,意图缓解自己的尴尬情绪,齐亦北刻意忽略额上冒出的一丝冷汗,翻个白眼摇摇头,无论如何,先把她抓回去再说!
由于傅悠然的合作态度良好,齐亦北也不便紧抓着“太子”的胳膊不放,协商过后,二人一前一后顺利的回到东宫,无视于宫人的讶异,齐亦北率先进入长信宫的大殿,荣升迎上前来一脸小心地道:“殿下,这位姑娘……”
齐亦北摆摆手,“荣升,你们全部退下。”
荣升不知眼前这位小姐是何路数,瞄了一眼太子,太子一脸无奈的斜靠在软榻之上,开口道:“他的话就是我的话,下去。”
荣升再不敢多问,连忙招呼宫人退出殿去,临了还识趣的关上殿门,齐亦北确定门外无人偷听,一刻也不耽误,马上开口向傅悠然介绍皇宫内外的一切情况,太子常见的人啦,常做的事啦,对皇上皇后怎么问安啦,见着叔伯兄弟如何还礼啦等等等等。
一口气说了近一个时辰,齐亦北自觉有些口干舌燥,再看傅悠然,倚在榻上一副似睡非睡的模样,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当下怒喝一声,一拳朝傅悠然打